,又會做人,老太太更偏愛些也正常;但妍鳳身為張家的嫡長女,地位擺在那裡呢,可惜脾氣直了些,容易吃暗虧。妍鶯看來是常利用她在老太太面前襯托自己的懂事乖巧,倒是很有意思的一對姐妹。不過,在這座伯爵府裡,就張家姐妹的身份來說,再張揚一些又如何呢?至少她們上有父母庇護,下有姊妹陪伴,偶爾鬥鬥嘴,使些個心眼兒,不過是安穩平靜的日子裡的一兩分調劑罷了。”
妙懿有些惘然,正好妍鶯念道“應無所住而生其心”一句時,卻見有丫鬟進來報說:“親戚太太小姐們都到了。”
張太君喜道:“還不快些請進來。”
說話間走進來幾位年輕小姐。為首的一位年約十四五歲,身段窈窕,穿一件窄袖銀紅撒金滾邊緞面對襟小襖,柳葉黃的馬面裙,臂垂湖色長巾,胸前佩一枚黃澄澄的赤金鎖兒。往面上瞧,只見她生得一張圓潤的鵝蛋形,重眉大眼,瓊鼻豐唇,明明是最敦厚溫柔的五官,偏偏眼角眉梢處卻透著一絲精明。唯一遺憾的是她的膚色不甚白皙,是油潤的黃。妙懿正暗自琢磨此人的身份時,卻只聽妍鶯嬌聲道:“幾日沒見,顧家姐姐眼見著又白了些呢。”
“鶯妹妹不是哄我吧?”那女子難掩喜色的伸手摸了摸臉頰,“因我現在正用一個古方子抹臉,大夫千叮嚀萬囑咐的,不許抹胭脂,我今日都沒敢往臉上擦粉。”
語氣中滿是遺憾。
妍鶯笑道:“還能騙你不成?你若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