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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部分

般。

蕭明鈺緩緩嘆了口氣,從懷中掏出手帕將玉環包好,重新放回懷中。這次不行還有下次,他總歸能找到機會將東西送到她手中的。

可惜了,像今晚這樣好的機會可遇不可求,如果這事放在他那幾個好友身上又該如何設計呢?

風流花心的華立海估計要跳腳大嘆可惜了,不過現在能給他建議的大概也只有他了。至於王端平嘛……還是算了吧……

且不說蕭明鈺這邊是如何打算的,卻說妙懿被一路領出了花園,出了睢園,等她上了馬車見了憂心忡忡的許夫人後才得知了緣故。

“靈姐兒失足跌進了荷花池裡,幸好被人救上來了。這事不好傳揚出去,等咱們到家了再說。”

妙懿似被冷水潑頭一般,剎那間就醒了酒。她只顧著和人說話,連唐靈壁什麼時候出的竹亭都沒有察覺,不覺悔恨不已。

“都怪女兒不好,只顧自己開心,沒有看好姐姐。”

“這怎麼能怪你呢!是她的性子從小被我慣壞了,說話不知輕重,怎能不得罪人?”

妙懿聽出許夫人明顯話中有話,但見其面帶慍色,顯然氣得不清,便也不敢再追問。直熬到了回了將軍府,妙懿眼見著靈壁被人抬回了房去,想進去瞧卻被許夫人攔住了,讓她回去休息。

“今日的事不好外傳,靈姐兒就是醉了,不好大肆宣揚。”

“女兒知道了。”

許夫人再三囑咐,妙懿如何聽不明白?睢園是什麼地方?就算是今晚有人死在裡面都不可能張揚出去。

再仔細想想看,靈璧是怎麼落水的呢?光因為醉酒似乎不大可能。今晚醉酒的人肯定不止她一個,可怎麼偏偏就她掉水裡了呢?蕭雨薇又哪裡去了?伺候她們的下人們呢?他們又因何沒有盡責?

妙懿睡不著,托腮沉思了許久。最後,種種疑團最終都因為許夫人的話而漸漸明晰了起來。

“得罪人?得罪誰了呢?”她自言自語道。

要說起唐靈壁的仇敵,那可算不少。平素她得罪人可是不少,明裡暗裡恨她嫉妒她的少說也有十幾個。 當然,敢在明面上與她做對的就那麼幾個身價顯赫的,兩派壁壘分明,積怨頗深,誰都看誰不順眼。而且,能讓許夫人三緘其口的也就那麼幾個人了。

次日晨起,妙懿立刻就讓碧梧前去打探訊息。懷珠趁機發問道:“大小姐怎麼好好就落水了呢?”

臘梅壓低了聲音,接話道:“昨晚有人進府求見了夫人和老爺,只是沒多大一會就走了,老爺似乎很生氣的樣子。”

妙懿對臘梅不禁刮目相看,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臘梅謙虛的道:“我認了幾個乾姐弟,相處的得不錯。”

妙懿自然明白和外院的人相熟,且又能通風報信給她們有多難。

“看來,我的猜測的確沒錯。如果不出我所料,今日我們就能知道究竟是誰害的靈璧了。”

懷珠忙問:“是誰?”

這時,碧梧回來了,打聽的結果是靈璧身體虛弱,需要將養,暫時不能見風。妙懿點點頭,命她開櫃子取了些上等燕窩去廚房燉了,給靈璧送去。即便她人不能去,意思也該送到。

作者有話要說:遲到了,遲到了,該打,切,切腹自盡…

☆、第70章

這邊妙懿剛用過早飯就已聽說有豫國公夫人親自過府來探望靈璧;她也被叫去坐陪。

按許夫人的官方說法,自然是大事化小,小事化無;語氣中是輕描淡寫的微微憂心,彷彿女兒只是咳嗽了幾聲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用不著她親自跑一趟來看望小輩。

她雖這樣說;但豫國公夫人卻不能這樣以為。她雖是許夫人的侄女,卻也是蕭雨薇的長嫂;國公府新一代的當家人;自然要勉力的陪不是,努力將事情揭過去;務必不要讓兩家人的心裡結下疙瘩。

她先是說了些安慰的話;待許夫人遣散了下人,姑侄倆閉門私談的時候,豫國公夫人帶著些許無奈的道:“昨日薇姐兒也是一時高興,多喝了幾杯,誰知竟一言不合,也不知怎麼惹到了沈牡丹的堂妹,吵了幾句嘴。小姑娘們湊在一處難免意氣用事,誰知竟連累了靈姐。薇姐兒因為這件事自責不已,整整哭了一宿,現在眼睛腫得跟桃子似的,出不了門,只好央我過來瞧瞧靈姐兒如何了。”

妙懿也留下來沒走,聽豫國公夫人這樣一說,頓時全都明白了。看來是靈璧和蕭雨薇在荷花池邊散步的時候遇到了沈牡丹一夥人,本來靈璧就和這幫人不對付,平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