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逢劫難自得貴人助
妙懿瞧見了一雙男子的靴子從門口邁了進來;她彷彿被瞬間推入了萬丈深淵一般;絕望的閉上了雙眼。
人算不如天算,她萬萬沒算到堂堂書院的夫子竟然會算計她!二人無冤無仇;她又怎麼會想到此事和顧天驥有關係。
罷了;是她命中該絕;她寧可自行了斷也不要被人侮辱。她緊緊握住瓷片;拼盡全力朝脖頸處割了下去。昏昏沉沉之間,手卻沒能用上力氣;她吃力的轉過臉去才發現自己的手正被一雙有力的大手握住了,那隻手輕而易舉的就將她的手指掰開了;將她手裡的瓷片扔到了一邊。急促的喘息聲在她的畔響起,她急得又去咬舌尖,卻被那人一把握住了下巴,動彈不得。
有聲音彷彿從天邊傳來,她卻一句也聽不到。
下一刻,視線忽然上移了許多,她意識到自己被那人抱了起來,朝床的方向走去。她急得快要落淚了,意識卻混沌不輕,身子被他箍在懷裡,軟綿綿的不能動彈。
“殺了我。”她感覺有淚水從眼角處滑落,她繼續含混不清的道:“殺了我。”
寧可死,她寧可去死。
那人的動作微微頓了一下,接著,一股熱氣噴到了她的耳邊,一個洪亮的聲音清清楚楚的在她耳邊炸開:“我不準。”
“你怎麼才來呀!”
顧天驥一把扯住了李敬儒,得意的催促道:“事成了,快些過去吧。”
李敬儒激動得渾身發熱,拱手對顧天驥道:“趕明哥哥置辦上一桌酒席謝你。”
說著,拔腿就要走,卻被顧天驥伸手攔住,道:“哎哎哎,咱們兄弟可說好了,一共一百二十兩銀子,不多不少。上此給了八十兩的定金,還差四十兩,今日總該交齊了。”
李敬儒有些不自在的在身上摸索起來,他掏出錢袋,裡面總共只有十五兩銀子,於是便道:“我今日出門匆忙,一時忘了,身上只帶了這些銀子出來。要不剩下的等下次再給?”
顧天驥接過銀子放好,卻並不滿意,慢條斯理的道:“不是兄弟我不幫你,只是明明都說好了的,見面先付錢才辦事的。你可知道我為了兄弟你冒了多大的風險嗎?弄不好就要得罪將軍府的。我們顧家世代老實本分,就我這麼一個不成器的,萬一出了事,可是會連累我們滿門的。”
李敬儒怎麼承諾都沒用,急得抓耳撓腮,眼見著拖得時候越來越長,他一咬牙,寫了張欠款六十兩的字條遞給了顧天驥,道:“除了給兄弟的十五兩外,我再多添這些,你看行不行?若我不給,你就去我家上門討要,就算是我管你借的銀子。”
顧天驥眼瞧著銀子增加了,咧了咧嘴,耍賴道:“要是時間長了不給又怎麼說呢?要是這錢十天半月還兌現不了……”
“一天給你一成的利息,你看怎麼樣?”
顧天驥登時心花怒放,將借條小心翼翼的藏在了懷中,面上則換了一副笑臉,這才將地點說了,李敬儒馬不停蹄的趕了過去。他方才在陳夫子處撩撥了一會芳娘,早被勾起了淫心,哪裡還顧得上心疼銀錢,滿心只惦記著要儘快一親芳澤。
他一推開門就覺得不對勁。地上滿是碎瓷片,甚至還有血跡。朝床上看去,輕紗籠罩中似乎臥著一個人。他搓了搓手,心說想必是經過一番掙扎,終於被制住了。他捂著鼻子,先將鼎爐的薰香熄了,生怕一會也使不出力氣來。
他輕手輕腳的走到床邊,撩開簾子,見一個女子穿著白色裡衣,黑髮披散著罩了一臉,似在昏睡。他身下此時已經硬如銅鐵了,忙忙的將女子的裡衣褪去,露出內裡滑嫩玲瓏的身軀。他嚥了咽口水,以最快的速度將衣裳褲子都扒掉塞到床頭,翻身爬了上去。女體溫潤嬌軟,他摸了幾把就迫不及待的將人翻了過去,兩條*被他拉開,一手捏著女子身前的嬌軟,鐵棒已經緩緩動作起來。一邊擺弄還一邊鬱悶,心說果然如信中所說,梁小姐已然與人苟合過了,那幽處不夠狹窄。他心中有氣,身下越發粗魯起來,感覺那處漸漸滑潤,於是愈發鄙夷起來。
擺弄了好一陣子,他又將人翻了過來。想她也有今日屈服於自己身下的時候,他狠狠的頂了幾下,伸手將女子臉上的頭髮全都翻開,猝防不及間,他的動作忽然停了下來。
那女子此時已悠悠轉醒過來,二人目光相對,同時驚叫了起來。
門就在此時被人推開了。
小釧兒醒了就發現自己光著身子被人壓著,當時就懵了,幸好她反應快,在人走進來之前忽然捂住了臉往後躲去,一邊躲還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