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十分沮喪。
穿衣服,她不可以穿正紅,走路時她不可以走在鄭妙前面,就連在外邊,齊澈也是表現的與鄭妙夫妻和睦恩愛,閒暇之餘,才能顧到她。
蕭雨十分不服氣,論身份,她並不輸鄭妙,論才貌,鄭妙常年練習確實比她好一點,不過過日子又不是靠彈琴唱曲,論心意,她不相信鄭妙能比她更愛殿下,鄭妙不過佔著正妃的名頭,就處處壓制自己,蕭雨越想越生氣,不禁在心裡暗暗醞釀如何超過鄭妙。
接下來的兩日,蕭雨總是想盡辦法把齊澈留在自己房裡,齊澈為了讓蕭雨勸蕭冷支援自己,只好留在蕭雨房裡與她恩愛纏綿。
三日回門的時候,蕭雨又以回府去見蕭冷為由讓齊澈跟她一起回丞相府。
於是齊澈把鄭妙送到鄭國公府,進去待了不久便急急離去。
等齊澈走後,鄭國公才陰沉著臉色問鄭妙,“妙兒,六皇子殿下那麼急急忙忙的去哪?”
鄭妙還沒等開口,她身邊的大丫鬟彩珠就忍不住抱怨,“還不是陪著那個蕭側妃去蕭家了,那個蕭側妃從成親那天起就一直跟小姐別苗頭。”
“真有這樣的事,太過分了,為父要找他問問。”
鄭妙不慌不忙的拉住鄭國公的衣袖,“父親不必生氣,是我讓他去的。”
鄭國公恨鐵不成鋼的一甩袖子,“你呀,今日回門是多重要的日子,你讓六皇子陪蕭雨回門,別人會怎麼看你,大家會覺得你在六皇子心裡沒地位,比不上蕭雨那個側妃。”
鄭妙不在意的笑笑,“日子還長,父親何必急在這一時。正是因為今日是回門的日子,所以我才讓他去的。只有女兒和父親不好嗎?我們父女好好說說話,不必顧慮太多。如果有六皇子在,父親和我都不自在,連句心裡話都不能說,才是真正不值。”
“你啊!”鄭國公又氣又無奈的點了點鄭妙的額頭,鄭妙溫軟一笑,一如以前在閨閣的時候,看的鄭國公心頭柔軟。
“你只要把用在父親身上的招數用在六皇子身上,為父也就不用替你愁了。”鄭國公半開玩笑的說。
“父親怎麼知道我沒有!”鄭妙也笑著調侃。
“妙兒…”鄭國公突然不知說些什麼好。
“父親不必如此,女兒心裡明白,六皇子是我的依仗,我不求他能愛我憐我,只要他尊重我這個正妻,對我顧念幾分情分,就可以了。”
鄭國公聽了這話不禁十分心酸,出言勸鄭妙,“妙兒,你和六皇子都還年輕,小夫妻是很容易培養感情的,父親希望你能與一個疼你愛你的男人好好過日子。”
“天家自古真情薄。算了,我們不說這些了,女兒想喝父親煮的茶了,父親為我煮一杯可好?”
“你這丫頭,一回來就支使父親。”鄭國公嘴上不滿,卻還是讓人趕緊備了茶盞火爐。
齊澈陪著蕭雨來丞相府的時候,蕭冷正在房裡和慕容安意廝磨。他好不容易忙裡偷閒偷得半日浮光,沒想到齊澈卻帶著蕭雨回門,說要見他。
蕭冷被人打斷好事,十分不滿,怒氣衝衝的去前面見齊澈,心裡恨不能將他活剮了。
“大哥…”齊澈笑呵呵的朝蕭冷迎過來,蕭雨冷淡的嗯了一聲,齊澈的笑容僵在臉上有些尷尬。
蕭尋見狀趕緊打圓場,“殿下這邊坐,祖父那裡有不少好茶,殿下可不要錯過。”
齊澈有了臺階下,滿意的看了一眼蕭尋,走到一旁剛要坐下,卻被蕭雨拉住手臂。
“殿下,咱們過去坐吧。”蕭雨看了一眼上首,想牽著齊澈上面去坐,在她想來,齊澈這個皇子是身份最高的,理應坐在上首,自己作為齊澈的女人,可以跟他一起坐在上首,讓全家人全都仰視自己。
蕭雨這一反應落在眾人眼中情緒各一,蕭尋是有些無奈,蕭老太爺不悅,蕭冷則直接黑了臉色,好在齊澈並沒有聽從蕭雨的意思,他遲疑了一下,想借此機會看看蕭家人將他擺在什麼位置。
蕭雨見齊澈不動,疑惑的拉了一下他的衣袖,“殿下?”
齊澈回頭詢問的看著蕭家人,蕭冷臉色墨黑一片,鳳眸如同一片死海幽幽的盯著齊澈,話卻是對著蕭雨說,“什麼時候丞相府輪到你這個外嫁女坐首位?”
蕭冷說完沒有理會一臉尷尬的齊澈和委屈憤恨的蕭雨,走到蕭老太爺面前微微低首,“祖父,您請上坐。”
蕭老太爺欣慰的看了一眼蕭冷,徑自走到上首坐下,然後才對著齊澈沉聲開口,“殿下,請坐。”蕭老太爺看了一眼緊挨主位的左邊下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