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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冷默不作聲,勾起一抹冷笑,等到出了翟府,直接將人捲進懷裡騰空而起。翟汀急忙腳尖一點,飛身追上。
然而蕭冷的功力比翟汀還是高出許多,用了全力的情況下,不多久就將翟汀甩出一段距離。蕭冷沒有去刑部,而是直接將人帶回了丞相府。
“蕭冷,你幹什麼?不是說好去看李長昭嗎?”慕容安意看了眼熟悉的府邸,有些不悅。
蕭冷一點不覺得不對,“我若不如此說翟永能讓你出來嗎?”
“額…所以蕭丞相這是騙人嘍?”
蕭冷笑著搖搖頭,“不,李長昭自然要見,卻不是全部。”
“哦,那剩下要做的是什麼?”
蕭冷笑笑沒有說話,用實際行動告訴了慕容安意。
半刻鐘後,慕容安意臉紅的喘著氣,惡狠狠的瞪了蕭冷一眼,卻因為杏眸含情沒什麼震懾力,倒像是邀請一般,看的蕭冷幾乎把持不住,再次化身為狼。
“這就是你所謂其他的事?蕭冷…”慕容安意磨著牙齒。
蕭冷有些無辜的看著她,語氣哀怨,“我若再不沾沾葷腥,以後可就沒這麼好的機會了,今天翟永的態度你也看到了,翟府不像康安伯府那麼好進,有了今天的事,翟永說不定會對我防備起來,我再想去見你恐怕就難了。”
也是他大意了,以為可以像以前一樣輕車熟路,誰知道翟永那個人大半夜還不睡覺在園子裡閒逛。
說起這個,蕭冷就鬱悶的很,若是別人敢跟他作對,他早叫人扔進暗劍了,可這人是慕容安意的親生父親,著實有些難辦。
慕容安意見蕭冷怨念滿滿,笑的樂不可支,給他打了個比喻,“一個人好不容易得了一盆嬌嫩的花,他日日精心照料,鋤草澆水,好不容易等花到了最美的全盛時期,卻被一個叫女婿的癟犢子連盆都給端走了,你說他能高興嗎?”
蕭冷聽了慕容安意的比喻,陷入了沉思,良久才不甘願的嘟囔出聲,“你可不是他精心飼養的花,他才不過養了幾日而已,還不頂本相操的心多。再說了,嬌花需要雨露滋養才能開放的更美,將你這朵花送給本相不更能被好好滋潤。”蕭冷伸出食指摩挲著慕容安意的唇。
慕容安意笑著啐了他一口,“呸,越來越不正經了,誰知道你是不是辣手摧花!”
蕭冷鳳眸微彎,發出清越的輕笑來,“慕容才是不正經,本相說的是會對你好,好吃好喝的養著你,倒是你,想到拿去了!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想上本相的床?郡主大人…”
他一把將她拉倒在床,輕輕將氣息吐在她敏感的耳垂上,最後四個字被他特意拉的格外長些,配上他話裡的曖昧分外撩人。
慕容安意努力鎮定的瞪著他,“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又不是沒上過,丞相大人的床也沒什麼特別的。”她之前喝醉了還睡過他的床呢。
蕭冷斂起笑容,似笑非笑,“哦,那是因為你上的時候床上沒人,如果本相也在就會…特別了。說起來沒讓郡主大人下不了床流連忘返倒是本相的不對了。”蕭冷斜靠在床上,兩隻長腿交疊著,勾出一個誘人的弧度。
慕容安意上輩子上學的時候最喜歡長腿美男了,所謂脖子以下全是腿雖是有些誇張,但也表達了人們對長腿的關注。
慕容安意努力忍住上前摸一摸的衝動,跳下床離蕭冷遠遠的,“咱們該去辦正事了,再不出現大哥該急了。”
“讓他等著。”蕭冷對於翟汀強行介入兩人中間的事很不滿,冷哼了一聲,但身體卻自動的從床上起來,往門外走去。
慕容安意看著傲嬌病發作的蕭丞相,暗暗搖了搖頭,認命的上前主動拉住了他的手。感覺到手指傳來的柔軟暖意,蕭丞相臭臭的臉色這才好了些。
蕭冷與慕容安意到的時候,翟汀已經到了有一刻鐘,若是兩人再不出現,他就要回去報告翟永派人出來找慕容安意了。
慕容安意歉意的看著翟汀,翟汀見她一切正常,放下心來,並沒有責怪,只是看向蕭冷的目光稍微有些不悅,“不知蕭丞相大晚上帶小妹去了哪裡?”明明蕭冷在他前面,卻比他晚到了這麼久,實在讓人懷疑。
對於翟汀的責怪蕭冷麵不改色,只聽他正色道:“本相迷路了。”
慕容安意:“……”
翟汀:“……”
拜託您老就算是睜眼說瞎話也該有點誠意,您這是懷疑我們的智商嗎?慕容安意腹誹。
蕭冷輕咳一聲,閃身消失在原地,不到半刻鐘,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