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老黃又是發現了誰家埋在地裡的死雞死鴨。
這種村民們自己不肯吃,而且要埋起來的,那肯定是病的不輕。老黃因為偷吃這種東西,有一次差點沒命。
牧童忙就過去,想將大黃狗趕開,但卻沒有成功,大黃狗反而將樹下的土扒開了一個坑。
牧童往坑裡面一看,頓時嚇的魂飛魄散。
坑裡面露出來的,並非什麼死雞死鴨,而是一隻慘白的手。
是人的手。
牧童立刻跑回村裡,叫來了村裡的保甲和村民。
一具男人的屍首就這樣被發現了。這個男人,是被人勒死的。
“衣服都被扒光了,身上什麼都沒有。衙門的仵作過去驗屍,說應該是被人劫殺的。”謝懷瑾告訴紀曉棠,“已經張了榜,還沒人來認領屍首,看來並不是這附近的人。”
“是遠道來的客商嗎,這樣死在外頭,實在是太可憐了。”紀曉芸喃喃地說道。
謝懷瑾就點頭,說確實可憐,眼睛看的卻是紀曉棠。
“但應該並不是客商。”
“這話怎麼說?”紀曉棠就問。
“死的是個瞎子。”謝懷瑾就道,而且是個天生的瞎子。
瞎了眼睛出來行商的,確實少見。
“這種情況,那會不會是個算命的。”紀曉棠就道。
“一個算命的身上能有什麼錢,誰會去劫他。”紀曉芸這會也活潑了一些,接著說道。
紀曉棠點頭,紀曉芸說的不錯。
“一個瞎了眼睛的人,還是引人注目的,總有人看見過他。謝伯伯順著這條線索,應該能查出些什麼來。”紀曉棠就對謝懷瑾道。
“父親是查了,可惜,還是什麼都沒有查到。”謝懷瑾就搖頭。似乎就沒有人見過這瞎子。
這瞎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從哪裡來的,又是為了什麼被人殺害了。
“雁過留聲,仔細查探,總能找出些蛛絲馬跡來。”紀曉棠就道。
“什麼都沒有。”謝懷瑾就攤了攤手。
這個案子目前是毫無頭緒。
“竟然這樣!這樁案子,豈不是成了懸案。”紀曉棠就道,“謝伯伯只怕煩惱。”
眼下就有欽差在清遠縣,出了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