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些,易守難攻。”鄭桂的樣子,對紀曉棠可以說是肝膽相照了。
紀曉棠輕嘆。
“桂姐姐認為,我們還有行動的自由嗎?”
鄭桂看了一眼紀曉棠:“皇城軍……鎮國公……”
紀曉棠明白鄭桂指的是什麼。
“鎮國公是太后冊封的鎮國公,也只忠於太后一個人,桂姐姐還沒看明白嗎?”
鄭桂看著紀曉棠,目光似乎有什麼一閃而過。
“曉棠,你若信我,今天夜裡三更,就帶了煊兒和熒兒到王府的後門,我自有辦法。曉棠,你是最明白的人。事已至此,我們只有同舟共濟,才有可能渡過難關,活過這一劫。”
紀曉棠垂下眼瞼,半晌無言。
這一天,紀曉棠告了病,帶著熒兒提前回了安王府。其實就是她不高病也沒什麼,韓太后根本就不見人影,命婦中只有她和鄭桂的品級最貴,她要走,根本就沒人管。
鄭桂不知道什麼時候也不見了。
是夜,紀曉棠在煕春堂上房和衣而臥。
她沒有讓熒兒、煊兒和七斤各自回房去睡,而是將三個孩子都留在了自己的屋子裡。此刻,三個孩子都睡的很香,紀曉棠卻睜著眼睛,一絲睡意也無。
“王妃娘娘,起風了。”程嬤嬤進來,輕聲對紀曉棠稟報道。
“幾更天了?”紀曉棠問。
“馬上就是三更。”
紀曉棠就從炕上坐起了身子。
“去傳宋側妃來。”紀曉棠吩咐道。
很快,宋新月就被人領了來。宋新月一身衣服穿的整整齊齊,臉上竟也沒有絲毫的睡意。
紀曉棠就知道,宋新月也有了準備。
“王妃娘娘……”宋新月給紀曉棠行禮。
紀曉棠伸手虛扶了一下,讓宋新月起來。
“發生了什麼事,你應該也知道個大概,我就不多說了。我交代給你一個差事,你無論如何都要辦好。”
“請王妃吩咐。”
“我將熒兒和七斤交給你,你無論如何都要照顧好她們。”
“王妃?”宋新月驚訝地抬頭。
“怎麼?”紀曉棠微微挑眉。
“遵命。”宋新月立刻就收起了驚訝的表情,“只要新月還有一口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