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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痛,腳步虛浮,“杜……小小……”聲未斷,人竟已經暈厥過去。

“少爺——”杜小小驚叫,大腦當下一片空白,嚇得沒命地跑去扶起白影。

尖聲劃破了考場外一片寧靜,現場頓時慌作一團。

入了夜

司徒府依舊進進出出很是忙碌,直至杜重樓收了針,吐了一句,“沒事了,睡一覺再好好補補就沒大礙了。”眾人聽聞,懸著的擔憂才放下。

這時,司徒景容邁步進來,交代下人在院裡點上木檀香,好作夏日驅蚊之用。

杜重樓安靜地收著藥箱,聽著他溫和有度的交代,心裡很是納悶。三日前他們明明還把酒言歡,如今見了面卻沒有半分熱攏,真不知道是那裡出了問題。

他想問,卻一直尋不到機會。若不是景軒今天暈倒,景容指不定還要躲上他好幾天呢。

耳旁是司徒老爺重複又重複的感謝,杜重樓隨口應了幾句,心思全放在與他只有幾步遠的司徒景容身上。

司徒景容自是看見,也不逃避,神色很是平靜地與他對視,一言不發。

“伯父,景軒的身子已經無恙,那晚輩就先回去了。”杜重樓抿著唇。雙手一拱,作了告辭。

“那好,回去的路上自己小心,景容,你幫我送送重樓。”司徒信德見天色的確晚了,便也沒多作挽留,只拍拍杜重樓肩頭說道。

“是,爹。”司徒景容輕輕應了聲,隨後很客氣地做了個請的手勢,笑道:“杜公子,這邊有請。”

“你……”杜重樓徹底沉下臉,惡狠狠地瞪著他,眼裡的憤怒清晰可見。

司徒景容瞧見,不禁苦笑,但依舊沒多說什麼,只徑自出了房門。後面,杜重樓自是快步跟上。

夜轉深,來探病的人陸續退去,蘭軒閣裡又恢復了往日的沉寂。

月下無息,一嘆寂靜

陣陣疲倦襲來,杜小小實在困得不行,卻又不敢睡,只無聊的在桌前折騰燈芯,看著忽明忽暗地燭火,她的腦海裡突然浮現少爺暈倒前的樣子。

那個笑,似真似假,讓她都有些糊塗了。掏出懷裡保管了三天的玉佩,她腦海裡全是少爺三天前說的那句話。

杜小小,你最好記得自己是誰的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