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著跑過去,可縣令卻沒再往前走。
侯爺看了看他的臉和手臂,微微皺了皺眉,那婦人的孩子現在已經感染上瘟疫了。晉言默默看了一眼縣令,攔住他想要後退的步子,說道,“在這兒待著!哪兒都不許去!什麼時候那些大夫來了,你才能動。”
“可,可這地方…”縣令苦著臉,哀求著晉言,“這地方這多人都…”
“你也怕?你也知道怕?”晉言拿起棍子也打了他後背一棍子,下手一點都不輕。縣令又怕被感染瘟疫,又不不敢走,只能趕快催催其他人去趕緊請晉言之前召集的那些郎中過來。
如此兩日過去,侯爺在這巴掌大的一塊地方收拾了不少人,他總是隻帶著幾個人,就去看疫情嚴重的地區有沒有轉變。
左相也沒閒著,他觀察了兩日,發覺他做什麼事都是自己來,人手不夠也是自己來,有些地方有暴民,搶奪藥草,那麼危險的環境也是他自己一個人上去。左相猜測到,晉言手上沒兵符。
要是有兵符,那他就該再往前趕路趕到最近的軍營,去調人。
但他沒有這樣做,那就說明第一他手上沒兵符,第二那軍營沒人。那軍營沒人人能去哪兒?!左相想著想著突然意識到不對,他猜到那兵符已經落在晉喻手中!
那可不行,左相趕緊修書一封,順便還上了摺子。
南威侯來這兒沒兩天,他的名氣卻早就傳開了。因為他打了許多官員,這附近的縣令都被他收拾了一遍,關鍵是他打還不是做做樣子,是真打。這樣短短時間,下面那些官員聯名參晉言的摺子就被送上來了。
“晉言不顧規矩,仗勢欺人,藉以先帝所賜鐵棍公報私仇,毗縣附近的官員都被他一頓收拾,不顧同僚情誼,脾氣驕縱,毫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