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親鞫的時候,會不會用刑?”
孫瑞珍和趙光不約而同的搖搖頭,“我想不會。怎麼呢?”他自問自答的說道,“桂良一案,兩江那邊隨同奏摺也有桂良等人的口供齎到。有了口供,又何必用刑?”
曾國藩突然撲哧一笑!
突如其來的笑聲令眾人相顧愕然,孫瑞珍更是心中不滿,“怎麼,老兄以為老夫的話有甚可笑之處嗎?”
“哦,不,”曾國藩自知失禮,趕忙歉然的拱拱手,“曾某非是為英公之言而發噱。只不過,列位在朝中當值有年,可知道主子的脾氣是怎麼樣的?”
“滌生兄這話是什麼意思?”
“皇上於朝政另有一番打算,故而最恨臣下僚屬有疲滑之舉,桂良身負君恩,皇上聖心之中恨之入骨,即便有了江寧所做的親供,怕是一番刑名之苦,也是免不掉的。”
趙光認真想想,也覺得曾國藩的話很有道理,遇到桂良這樣的奴才,怕是任何上位者所不能容忍的吧?“那,”他問姚青如,“姚老弟,若是動刑又當如何?”
“皇上親鞫,總不好真的弄成刑部大堂那般,讓刑部的差員事先預備下刑具伺候吧?也不能把執役的差役帶進園子去,到時候皇上看見這些言行粗鄙的漢子,心中作何感想?”姚青如解釋了幾句,最後說道,“故而我看,刑部不能主辦這伺候親鞫的差事。”
孫瑞珍大為躊躇,“姚老弟說的在理。”他問趙光說,“那,皇上交代一聲用刑,那時候怎麼辦?”
“是啊!”趙光也沒有什麼更好的辦法,轉頭問鄭敦謹,“小山兄,你以為呢?”
“順治十四年科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