塊帶你的人離去!”
盧鏜儼然是在下命令了。
秦厲卻是嘴角微微揚起,淡淡的一笑道,“說來本官聽聞你是盧鏜,還真是應該退下,畢竟盧鏜的名聲不小吶!”
盧鏜一愣,哎呦,我的名氣也不小吶,為何我自己還不知道呀?這一路從麗水而來雲遊天下,拜訪名士,讀萬卷書,還需行萬里路嘛。他的武藝已經練到了一定的階段,再若想有所精進,那是必須要多多參加戰鬥吶。
這一路雲遊下來,行走到了這斷魂灘。
那是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盧鏜單人獨騎穿過斷魂灘,不成想遇到了匪盜。
盧鏜正愁沒地方施展武藝練手呢,匪盜竟然自己送上門了。就在那漆黑的夜晚,在斷魂灘他和匪盜的首領來了一場打鬥。作為斷魂灘匪盜的首領,盧鏜以為首領的武藝應該很是不俗吶。他們之間的打鬥也必然會非常激烈。
然而讓盧鏜失望的是打鬥只是片刻功夫,那首領的腦袋便掉在了地上。他是被盧鏜一個斬馬刀輕而易舉砍下腦袋的。
首領一死,底下的那些嘍囉兵自然四散奔逃。也就是那一夜,盧鏜突然臨時興起,決定在這斷魂灘落草,率領著一幫人乾乾打家劫舍的勾當。
當然了,盧鏜打家劫舍,絕對玩兒的是劫富濟貧。他的目的只是為了能有更多的機會參與打鬥。一旦在斷魂灘遇到強敵,那便是盧鏜最為興奮的時刻。那正是他一展身手,熟悉武藝,武藝精進的最佳時刻。
因為從小就熟悉兵法,很懂軍事。所以盧鏜在斷魂灘拉起來的隊伍是經過他精心訓練的。當然了,他的隊伍擇人是非常嚴苛的。原來斷魂灘的那些小嘍囉,有很多因為不合格都被趕跑了。
現在這不到兩百人的弟兄,名曰黑衣刀客的隊伍是來自五湖四海,每一個人都是武藝不錯的人。再輔以盧鏜很有特色的訓練,這黑衣刀客的戰力更是非同一般了。
盧鏜這時候頓感有些興趣索然,本來是以為秦厲是個武藝超群之人,今日正好有一場激烈打鬥吶,不成想這秦厲是名不副實,他只是個軟蛋而已。盧鏜無精打采的後退幾步,就等著讓他身後的黑衣刀客們收拾秦厲留下的馬車和牲口了。
可他等了片刻,卻是沒見秦厲有絲毫動作。盧鏜不禁愣了,悶聲問道,“怎麼?怎麼還不下令讓你的手下退下呢?”
“本官只是說應該退下,可盧鏜你也要知道這個天下應該的事情多了,然而那些事情卻是事與願違。本官的車隊也是一樣,聽到你盧鏜之名,應該退下,可是我秦厲卻是偏偏要做一做事與願違的事情。
呵呵!盧鏜,給本官聽清楚了,應該退下的不是本官,而是你的黑衣刀客。
名字倒是不賴,很威風的樣子,哼!難道有這樣一個拉風的名字就能震懾住本官嗎?
若是執迷不悟,硬是要攔截本官,哼!本官雖看重你,可我身後的弟兄和他們手裡的兵器卻是不看重你。”
秦厲說完,抖動了一下風火游龍棍,這便是要先下手為強了。(未完待續。)
第五百三十六章鬥將
秦厲這樣一動,他身後的魯灼等十幾個差役便要一哄而上。要說魯灼等差役的確非同一般,他們並不是吃素的。眼見盧鏜的黑衣刀客兇悍如斯,他們渾然沒有半分怯意。也難怪了,都是從多次戰爭中搏殺而出的江湖人物,到了這個關口,他們心裡只有拼命,哪裡會有什麼害怕的念頭呀。說的更確切一些,他們都有死士的心理。
不料那盧鏜把手裡的鋼刀微微一晃,一聲厲喝,道,“慢著!”
察言觀色一直是秦厲的強項,他清晰的察覺到盧鏜是真心的要他停一下,似乎還有話要說。在秦厲心裡怎麼說盧鏜也是個抗倭英雄,早已對他有了仰慕之心,若是這接下來的廝殺能夠避免,秦厲則是樂見其成。當然了,那是要在盧鏜知難而退的情形之下的。
況且秦厲對盧鏜的黑衣刀客們也是有些許喜愛之情。自己手下的那百名差役也都是精英。真若是對殺起來,那可是精英對精英,傷亡自然無可避免。可是這樣的精英若真是有傷亡,說來總是感覺有些可惜。
隨著盧鏜的一聲厲喝,秦厲也輕輕舉了一下風火游龍棍,示意大家暫停。
盧鏜輕輕催動坐下馬,朝秦厲望一眼,道“呵呵!秦大人可真是雷厲風行吶!不過小可久聞秦大人乃是大明少有的少年才俊,文韜武略,樣樣不缺。尤其是秦大人在江都之時獨自面對眾多白蓮教徒,凜然無懼,甚至打退了他們。秦大人以區區十二騎更是在狄道所向披靡,平滅了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