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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要增值一些,真要修好了,老闆倒是撿了個大便宜。

他伸手仔細沿鐘面細小的縫隙摸了一會,雙手挾住鐘面突然用力一扳,就把鐘面取了下來。

剛才看他認得鐘上的文字,老闆就已經覺得有戲,看到吳畏只花了十幾分鍾就找到了很多工匠百思莫辯的開鍾辦法,頓時就更有信心了,一疊聲的催人給眾位文化人上茶,堪稱前倨後恭的典範。

吳畏是真喜歡機械,鐘錶又要算是機械類當中最精細的一種,想到自己有機會親手拆開十九世紀初製造的古董,什麼茶水也顧不得喝了,掌了燈仔細觀察了一下座鐘的內部,發現這鐘的傳動機構也屬尋常,只是走時部分和響鐘的部分是兩個**的系統,可能是設計者為了容錯,兩部分之間採用了摩擦輪傳動。

他拿鑰匙給鐘上了弦,輕輕蕩了一下鐘擺,這座鐘就滴滴答答的走了起來,看起來老闆對這座鐘的養護還是很經心的,裡面沒什麼灰塵,各個部件執行得很是順暢。

吳畏沒看出什麼問題,直接用手拔動分針,老闆心痛得哎了一聲,然後立刻意識到要指望吳畏修鍾,這麼做是必不可少的,連忙又閉上了嘴巴。

吳畏把分針拔了半圈,剛過六點的位置,看到摩擦輪帶動一個凸輪杆轉了一位,然後就看到那個機械小人施施然走了出來,對著掛在外面的銅鐘一頓猛敲。

共和國採用十二小時制,眾學生對鐘錶並不陌生,看到這一幕,頓時鬨堂大笑起來。

第61章鐘錶強國

第二十四章鐘錶強國

吳畏可沒那個美國時間跟著看熱鬧,他等到小人敲完收工,又湊過去看了看,然後又拔了一回分針,這次把它拔過了十二點位置。

小人估計是累著了,出來只敲了一下就回去了,吳畏已經大概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在心裡默數了一會,然後按著錶盤開始飛快的轉動分針。

這一次他不再等待,裡面的小人自然也沒機會出來,只聽到座鐘裡傳出來格格的摩擦聲,那是摩擦輪在打滑的聲音。

老闆愣了一會,急得大叫起來,吳畏沒理他,又轉了幾圈,這才停了下來。

酒店老闆已經急得冒汗,向吳畏叫道:“你幹什麼?從前這鐘就是這麼被扳壞的。”

他這一說,吳畏就更確定了自己的判斷,伸手拿了一條毛巾擦手,這時座鐘裡的小人又走了出來,叮叮噹噹的敲了六下。

眾人沉默了一會,有人叫了起來,“這次對了。”果然此時針指在六字上,分針則指著十二。

店老闆大吃一驚,剛才他只顧著和吳畏理論,並沒有去記聲音的次數,為了驗證,他自己也去拔了一下。

因為有從前的經驗,他沒敢多拔,剛剛把分針拔過六,果然那小人出來敲了一下就回去了,正是半點時應該執行的作業程式。

吳畏看著老闆欣喜又小心翼翼的繼續拔動指標,看著小人依次出來敲七點八點,心裡默默的給老闆加上配音,“好玩嗎?會玩嗎?沒玩過吧!”

好在老闆頭髮不少,很快回過神來,立刻對吳畏千恩萬謝。這種有具體功能的藝術品雖然實用,卻有一個不好,一旦實用功能廢了就不值錢,這算是吳畏給老闆找回了一大筆錢。

吳畏伸手要回自己的手錶,照著時間調好了座鐘,至於自己這表上的時間是北京時間還是巴黎時間,誤差到底有多少,那就不歸他管了。

收拾完了座鐘,店老闆果然沒有食言,撤了原來的席面又給眾人重上一席。鍾笛看著桌上熱氣騰騰的菜餚,搖頭笑道:“早知如此,剛才我就多點一些好菜了。”

眾學生都笑,知道他這是諷刺老闆照原樣上菜,也沒說換一桌好的。吳畏倒也不挑,招呼大家繼續喝酒。

他們喝的是一種自釀的米酒,酒精含量大概也就二三十度的樣子,眾學生們無論酒量好壞,都能喝上一點,讓吳畏意外的是,秋衛卿的酒量居然很好。

酒過三巡,大家也就散了。吳畏看秋衛卿獨自告辭離開有點著急,可是又沒借口追上去送一程。

鍾笛和幾個學生擠眉弄眼的跟著吳畏從酒樓裡出來,卻不著急走,站在門口看風景,吳畏不知道這幫傢伙搞什麼鬼,想著還要回警衛營向眾兄弟們道謝,就想告辭,鍾笛拉著他低聲說道:“等一下,看這老闆會不會給吳兄封個大大的紅包。”

吳畏一愣,這才知道他們為什麼如此磨蹭,搖頭要走。羅周道在旁邊低聲說道:“老闆要是有心,早就應該出來,這次可是遇到吝嗇鬼了。”

幾個學生聽了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