械修理所,吳畏在修理所技工們的幫助下手工組裝了幾支這種古怪步槍。
這種步槍的槍身更短,槍管更粗,用來發射霰彈,這是吳畏能想出來的唯一迅速提高火力密度的辦法。
如果有可能,他倒是想把著名的ak步槍做出來,可惜時間太緊張了,槍械所的加工能力也實在堪憂,他手裡的這些霰彈槍的大部分零件都沒有互換性,打壞一支就得扔一支。
按照吳畏的經驗,在叢林中遇敵時,擁有高射速武器並且搶先開火形成火力壓制的一方擁有極大的優勢,所以搜尋進前的時候,必然有人隨身攜帶這種霰彈槍。
按照吳畏的要求,探路時最前面的尖兵負責正前方左右三十度和腳下的道路,第二和第三個士兵分別負責左右兩側,最後一個士兵負責斷後,所以走在第二位的于靖把注意力都放在了隊伍的左側,差點撞上突然停下來的吳畏。
吳畏對於靖毛燥的動作很不滿意,瞪了他一眼,輕聲說道:“你們聽到了嗎?”
“聽到什麼?”于靖把注意力集中到自己的耳朵上,可惜仍然只能聽到樹林中的背景噪聲。
吳畏把手按在地上,穿過**的落葉,感覺從地面傳上來的隱隱震動,停了一會,才收回手,拍了拍上面的汙漬,很肯定的說道:“前面有鐵路線。”
幾個人都有點吃驚,于靖驚喜的說道:“我們找到了?”
“還早呢。”吳畏說道,他讓兩個老兵回去通知趙劍南帶著部隊跟上來,自己則和于靖繼續向前。
又走了一個多小時,于靖已經開始懷疑吳畏的判斷時,吳畏突然再一次停了下來,把身體縮在一棵大樹後面,伸手示意于靖向前看。
于靖很認真的張望了一會,才隱約發現,在前方的樹林中似乎有一條鐵路線,趴在地上綿延向遠方。
他愣了一會,疑惑的說道:“毛子把鐵路修在樹林中間了?”他在瀋陽見過日本人修的鐵路,雖然只有短短的一截,但是那高高的路基和兩側寬闊的空地顯然都和麵前的鐵路完全不同。
吳畏嗯了一聲,很顯然俄國人缺乏足夠的勞動力和機械裝置,所以並沒有嚴格按照規範修建鐵路線,甚至連兩側的限界都沒有清除乾淨,顯然這條鐵路的速度等級不可能太高,只是不知道運輸密度怎麼樣,考慮到只是單線,估計再高也有限。
他讓于靖在這裡等著,自己小心的湊了上去,俄軍沒有足夠的兵力來保障鐵路線,實際上在西伯利亞這種地方,除了天災也沒什麼東西會來破壞鐵路線,所以吳畏並沒有發現有護路人員的蹤跡。
他蹲在鐵路線旁邊,看著腳下鏽跡斑斑的鋼軌,抽出刺刀在鋼軌下面的枕木上刺了一下,刺刀的尖端很容易的****了木頭裡,可以看出明顯的腐蝕,看起來這是一條急造路,連軌枕都沒有得到足夠的處理,這也解釋了他上次過來後對於俄國鐵路運力的疑惑,顯然俄國人不是不想增加運輸密度,但是在這種等級的線路上,列車不可能拉得重跑得快,就算俄國人急得火上房,也只讓火車慢慢爬,看起來他們缺少一下擁有跨越精神的鐵道部長。
就在他終於發現鐵路線的時候,金水河南岸的國防軍二十八師指揮部裡,黃有為和藍曉田也正盯著地圖深思
藍曉田沉默了一會,開口說道:“三天了,還沒有動靜。”
“也許是我們的希望太高了。”黃有為嘆了一口氣,“前線怎麼樣?”
“前線部隊已經表現出攻擊事態,小規模的接觸正在增加,但是俄國人並沒有收縮防禦,反而加強了前線的兵力,試圖咬住我軍的騷擾力量,炮打得也越來越厲害,經常有連排級的交火上升到田團營級的烈度。”
黃有為點了點頭,很顯然俄國人的指揮官並不缺乏頭腦,他們比自己更熟悉這片土地,所以應該能夠明白國防軍目前在後勤方面的困境。
他伸手拍了拍地圖,“讓前線作好準備,兩天後發動全線攻擊,攻擊要堅決,不要留手手,只有把俄國人打痛了,我們才有機會脫離戰鬥,撤退時不容易攜帶的物資能消耗的都消耗掉,不能消耗的也要做好銷燬準備,不能留給俄國人。”
“我明白。”
藍曉田拿出隨身的本子,開始記錄黃有為的命令,然後皺眉說道:“這次二十八師怕是要傷筋動骨了。”
“看吳畏的吧。”黃有為說道:“能撤回來多少人,就看他能幹到什麼程度了。”
兩個人說話的時候,都刻意沒有提起吳畏小分隊的命運,因為他們都知道,無論吳畏小隊的成果怎麼樣,只要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