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口花花一下沒什麼事情。
所以如果剛才說這話的人是個軍官,多半就會惹來吳畏一頓教訓,畢竟軍事主官關乎一支部隊的安危,吳畏可不相信一個擅長鑽營的人會把自己士兵的生命放在首位。
不過現在面前的只是一個普通士兵,敢來拍他的馬屁就已經很不容易,吳畏總不好板起臉來,但是身邊還有這麼多人看著,又怕這種風氣在士兵當中流傳來來,於是也只能裝沒聽見。
其實他這就是錯怪士兵了。吳畏的經歷再傳奇,也得有人幫他宣傳。這年頭沒有網路,可沒人給他封這個“最好”那個“最美”之類的頭銜,靠的就是口口相傳。
而對他的經歷傳的最厲害,也最接近真像的地方當然就是陸一師。在陸一師計程車兵幾乎沒有不知道自己的師長是個逆天狂人,越是底層計程車兵,對吳畏的信心越盲目,越相信跟著師長可能會死,卻絕對不會失敗。吳畏不敗軍神的名頭,在陸一師裡可是沒有人敢於質疑的。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當海軍戰敗,吳畏帶領大家從登陸場突圍出來的時候,陸一師上下沒有一個人會懷疑吳畏的命令,大家都相信,師長既然要帶領大家繼續戰鬥,就一定還有獲得勝利的希望,至於希望在哪裡?那自然是師長要關心的事情,大家只要跟著就好。
看到吳畏不說話,士兵們不知道吳畏的心思,還以為是這個提議太冒險,師長不想接受,所以才會閉口不談,於是都很默契的地閉上了嘴巴。
吳畏看出大家的尷尬,又不想打消大家的積極性,就笑到:“咱們今天不回去,在這裡仔細觀察一下,如果沒什麼危險,說不定明天就進城去看看。”
他的話剛剛說完,還沒等到大家表態,就看到安排在另一邊放哨計程車兵彎腰跑了過來,低聲報告道:“有一支部隊過來了。”
吳畏驚奇的問道:“過來了?”
他們現在的位置是東京城的北面,整個本州島北部的日軍都在玩命圍堵突圍的國防軍登陸部隊,所以幾乎出現在這個方面的日軍都是往南趕路的,怎麼現在卻蹦出一支南來的部隊?
他揮了揮手,示意眾人隱蔽,然後跟著那個士兵往北邊路。
東京城的周圍,有著大片農田,樹林並不常見,所以大路上的視野還是很好的。
吳畏拐過一個彎,一眼就看到不遠處的大路上,一隊十幾個人的日軍士兵正推著四五輛大車走了過來。
他遠遠的看了幾眼,覺得這些士兵像是日軍的輜重兵,應該是往城裡運送物資的,於是也就沒有在意,揮手示意跟在自己身邊計程車兵跟自己回去。
沒想到他這邊一動,那隊士兵中就有人看到了,前面的幾個士兵紛紛抓起放在車上的步槍,對準路邊吳畏藏身的地方,一個戴了一副圓圓眼鏡片,軍官模樣的人用日語大聲喊道:“什麼人?”
吳畏沒想到這些輜重兵會如此警惕,心中一動,低聲向那個士兵說了一句,然後站起身來叫道:“別開槍,自己人。”
說著指了指自己身上雜色的地方軍服,叫道:“我是從佐久來的義兵。”
那個軍官並沒有因為吳畏的話就放鬆下來,舉著槍大聲喊道:“你在那裡幹什麼?”
吳畏提了提褲子,他這身衣服實在不怎麼合身,褲子短了不少,所以只能鬆鬆的系在胯骨上,就這樣還吊著腿,要是提到腰上,就成七分褲了。
不過這個時代的日本義兵大多自備軍服,民間有錢穿新衣的人不多,衣不蔽體的倒是不少,比吳畏更加窘迫的大有人在,算吳畏真弄出個乞丐裝來,也引導不了服飾潮流。
他提著褲子叫道:“早上吃的飯糰子不好,所以拉肚子了。”
一面說,一面從路邊的草叢中走了出來。
日本的正規軍當然是有人管飯的,就算是行軍,也有乾糧,但是民間百姓出行,大多自帶飯糰子一類的東西。現在日本國內經濟蕭條,大米要用來出口換匯,所謂的飯糰子其實就是雜合面摻野菜,時間長一點很容易變質,吃完了鬧肚子簡直是家常便飯。
看到吳畏只有一個人,手裡拿的還是一支陳久的老式步槍,那隊日軍士兵也就放下心來,一個士兵看著吳畏,脫口道:“好高的巨人啊。”
吳畏的身高超過一米八,放在從前那個世界的北方人裡也就是中等偏上,但是已經超過了這個時代的平均身高很多,和普遍身高較矮的日本人比起來,那就高得更多了。
那個軍官的身高在日本人裡面其實已經不算矮了,不過站在吳畏的身前,卻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