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眼睛。
“大懶豬你終於醒了,咯咯,你這傢伙足足睡了一天一夜唉。”
“啊?”嶽震長大了嘴巴,搜尋著腦海裡的記憶。“我只記得咱們進了掛著大刀的那間屋子,後來···後來就好象做夢一樣。”說著,他微微抬起頭看看窗外的夜色。“都過去一天一夜啦,快告訴我,後來怎麼了?”
“後來咱倆一起睡著了唄,聽爺爺說是古斯大叔和諾爾蓋大叔把咱們揹回來的。”
嶽震一臉懊惱的苦著臉道:“這回可丟人丟大了,死豬一樣被人家揹回來了。哎!不對呀,在沙子裡滾了一夜,還記得清理弩機的時候出了一身臭汗,我身上還這麼清爽?”疑問聲中,他的手伸進氈被,卻又驚呼一聲急忙抽回來。
“哧哧···”身旁的少女嬌笑著,聽得出有些戲謔還有幾分害羞。嶽震頓時明白,是心愛的女孩趁自己熟睡時,給自己擦洗了身體。
腦海裡閃過少女悉心的擦拭著一絲不掛的自己,他頭臉一陣發燙心頭暖暖的,不禁遐想聯翩。拓跋月聽他沒了動靜,也想及情郎健壯的身軀,擦洗時種種羞人的場面,兩人的呼吸一起變得粗重起來。
“我告訴爺爺,今晚就是我們的新婚···之夜。”少女和自己一樣,一絲不掛的身體滾燙的貼上來,幽香撲鼻,細弱蚊蠅的低語卻把嶽震嚇了一大跳。
“這!為什麼?”毫無思想準備的他,昏頭昏腦的問出了一句最不該問的話。
少女的嬌軀也是微微一僵,但是轉瞬即逝的氣惱後,拓跋月立刻就想明白,自己的這個決定對與情郎來說,是有些突然了。“哼!怎麼你不樂意?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