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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部分

也晚了。”

“震少你明白最好,今後這幾天裡滙豐號有的忙啦。閩浙的大量銀錢,將源源不斷的匯聚而來。”

這麼多天的籌劃,終於有了結果。嶽震此刻才算真正的放鬆下來,心情舒暢間,他不禁賊笑道:“和銀錢一起來的,還有各大家主派來的帳房和管事吧?嘿嘿···咱們先說好啊,我可不管飯吶。哈哈哈!”

申屠當然不會拿他的戲言當真,無精打采的說:“來往貨物數目巨大,支出收入連篇累牘。就算你準備了皇宮御宴,他們也未必有時間坐下來吃?”

嶽震收起笑容,正色問道:“申屠兄打算扮演一個什麼角色呢?”

“我?”申屠希侃輕輕的嘆息著。“唉,不是和你說過嘛,不管結果怎樣,我是不會參與你們走私的。趁著‘閩浙居’還在我自己手裡,能多賺幾個就是幾個嘍。”

“忘記你的夢想啦?”嶽震揚起眉毛煽動道:“頻繁的走私活動,必將把西北邊貿推上一個嶄新的**。假若此時組建一支遠征的商隊,踏著先輩的足跡深入番境,探尋你夢中的遠古絲路,大漠孤煙、駝鈴聲聲,好不快哉?!出境後,商隊的安全由我派人負責,還有熟悉地形的番邦朋友來做嚮導,夢想就在你的指尖,唾手可得啊!”

看著嶽震誇張的表情,申屠不禁頗為意動,眼珠轉了轉卻又搖頭說:“還是算了吧,假你震少之手,我還是個走私販子,只不過走的更遠罷了。”

“不會!”嶽震立刻趁熱打鐵,“帶什麼貨物出境,上報多少厘稅,我決不干涉。帶回來的東西報不報稅,也由你一人說了算,只要記得上過稅後,賣給我就行。”

“此話當真?!”看著嶽震信誓旦旦的點頭,申屠實在無法抵抗如此**人的提議,低下頭認真的考慮起來。想著想著,若有所悟的申屠忍不住笑出了聲,“哈哈哈···你呀,稍不留神,就讓你震少算計啦。”笑指著嶽震,他無奈道:“即讓為兄有了一償抱負的機會,還能替你走私打著冠冕堂皇的掩護。震少呀震少,你算無遺策,滴水不漏,為兄還有什麼好說的呢?”

被人識破**計的嶽震,尷尬的撓著頭。“兄長見笑,見笑啦···這也算是各取所需,多贏,多贏嘛。嘿嘿嘿···”

“什麼事讓震哥兒不好意思啦?是不是哪家的閨女,託申屠掌櫃來說媒了?那可不成,我家震哥是名草有主嘍。”

李清照笑盈盈的推門進來,一通笑語讓嶽震陷入了另一種尷尬的境地。

申屠笑看著渾身不自在的嶽震,一邊起身給老人家讓座,一邊笑道:“呵呵··震少雖說是膽子大的很,卻也不敢揹著大宋帝姬沾花惹草。哈哈哈···您老人家喜上眉梢,想必是有什麼喜事嘍,不是柔福帝姬回來了吧?”

瞧著申屠一臉怪笑的擠兌嶽震,李清照很是欣慰的笑道:“呵呵,是啊,是有一幢喜事,老身來問問震哥兒什麼時候動身。”

“什麼喜事?什麼喜事?阿姨快說來聽聽。”好不容易有了岔開話題的機會,嶽震怎能輕易放過。

女詩人抿了抿髻邊的白髮,暢然說到:“這還多虧了震哥的兄弟們,不但找到老身表妹夫婦,還不惜犯險將他們營救回來,真是辛苦孩子們嘍。震哥兒再見到他們時,一定要代老身好好謝謝。真是想不到哇,老婦人有身之年還能再見到妹子一家人,這都是託震哥兒的福呦。”

“阿姨,您說什麼呢?我的兄弟一樣是您的孩子,為您做點事情理所應當,還什麼謝不謝的。您來問我何時出發,難道那兩位老人家到了襄陽?”

李清照點頭後,嶽震高興道:“那正好,您就和我們一起去吧。”

“老身也想去啊,可這把老骨頭怕是經不起顛簸。妹夫曾是朝廷官員,回朝是要上報吏部。震哥兒見到他們,就說老姐姐甚是想念,讓他們不要急著去吏部報到,先來這裡來相聚幾日,免得一紙公文妹夫外派作官,到時候又相見不易嘍。

第一百二十節

隆冬的江南,**漉漉,**寒迫人。水面上飄浮著藹藹的輕霧,船兒推開層層薄霧靜靜的前行著。

嶽震負手站在船頭,望著氤氳起伏的霧氣,想起那個驚心動魄的夜晚,耳畔彷彿響起粗獷而沙啞的歌聲。一樣的碧波無垠,一樣的霧色迷離,只是不見那位女真的強者。

土尊者在做什麼?會不會想起曾經匆忙一戰的少年呢?

想到土古論那樣的人,一定是在勤奮的練功,不懈的嘗試去跨越巔峰。回憶起當時場景的嶽震不由得一陣慚愧,難怪宗銑老是取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