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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部分

,回頭衝那名撐華蓋的太監喝了一句:“滾你***!”兩個人就站在雨中,相隔不足一尺,面前卻被無數蓋雨簾隔開。

“劉遷之所以見到我後仔仔細細打量了幾番,那是因為我與他見過面。所以問雷悲,那是因為我與他是朋友!”徐勝利道。

雨越下越大,那名遭了喝斥的太監還是把華蓋遮到了劉安腦袋上。這一次,劉安沒有再喝斥,不是不想喝斥,而是他正在思考著徐勝利在什麼地方見過劉遷,又是怎樣與雷悲成為朋友的。雷悲很忠心,對主人忠心的人通常對朋友義氣,一個對朋友義氣地人難免把什麼話都告訴朋友。於是,劉安開始懷疑起雷悲是不是奸細,劉遷是不是也是發現了什麼才說雷悲是奸細。

劉安沒有再喝斥撐華蓋地太監,還有一個原因。雨已大得如傾盆,他的眼有些睜不開。眼睜不開不會影響思考,眼睜不開卻影響到觀察對方地表情,看不到對方的表情就無法預料對方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華蓋又遮住了雨,劉安的眼也能圓圓的睜著,可是他仍看不清對方的臉。雨下得太密了,對方站在雨中,臉被雨氣所籠罩,顯得格外模糊。

“你在哪見過劉遷,又是如何與雷悲交上朋友的!”劉安道。一聲震天霹靂響,徐勝利並沒有聽到對方講什麼。這聲霹靂格外的悠長,如同小孩惡作劇時悠長的尖叫,劉安看不清徐勝利的臉,所以也不知道對方回答了沒有,等到震雷漸漸逝去,他開口又道。不過,這一次他沒再問徐勝利再哪見過劉遷,又是如何與雷悲交上朋友的,而是道:“我們屋裡說話。”

徐勝利被一名太監領著,進了一間房屋,換了一身乾爽的衣物,立在銅鏡前突然發現自己的雙唇上下長出黑乎乎毛絨絨的鬍子。他記不起自己有多長時間沒有照過鏡子了,可是那鬍子卻讓他想到刮鬍刀。他覺得那兩排毛絨絨的鬍子有些醜陋,可手頭沒有刮鬍刀,而且受身體髮膚受之父母的影響,這時又不興刮鬍子,於是有些鬱悶。讓他鬱悶的除了鬍子之外還有劉安。

劉安發明了豆腐,卻被人誤會在製造毒藥。劉安幻想用雞蛋殼飛天,卻被人誤會是個傻瓜。徐勝利與劉安同病相憐,於是難以決斷是助劉安造反呢還是套出劉安造反的證據藉此平步青雲。

徐勝利由自己那兩排毛絨絨的鬍子想到自己長大了,再由長大了想起自己應該有些城府。有城府的人通常能看清事實,決定跟什麼人能讓利益最大化。在太監詢問他更完衣沒有時,徐勝利不再鬱悶,決定不能違背滾滾而去的歷史車輪。既然劉徹做了很長很長時間的皇帝,將百越納入中國地版圖,將匈奴人趕出亞洲。^^^^那就該順應歷史的洪流。不然自己很可能被車輪給壓碎。

徐勝利跟著太監來到劉安的寢宮,寢宮裡地裝飾很簡樸。與劉徹地清涼殿比起來簡樸的就如乞丐窩。劉安已坐在榻上等待,徐勝利行了個禮,想就近找張席坐下,卻被劉安邀請到榻上。

這絕對是一種榮耀,其程度完全可與衛青常對人吹噓地那件陛下出恭。也讓我陪在旁邊說話的榮耀媲美。那徐勝利上了榻,與劉安盤膝而坐。望著笑嘻嘻的劉安,他覺得自己忒不是東西,簡直就是一個小人,只有小人才能幹出這等陰險的事情來。

“剛才,徐兄弟說,你見過劉遷,還與雷悲交上了朋友。不知徐兄弟在哪見過劉遷,又是如何與雷悲交上朋友的?”

劉安慈祥地笑著,就如一個老爺爺和藹的對小孫孫說話,一邊說著話還拉著徐勝利地手輕輕拍了拍。拍完之後又溫柔的撫摸著。這讓徐勝利很不舒服。雖然來自現代,理念讓應該比古代人更開放。對於某些人有龍陽之好的癖好應該比古代人更能理解。

也許吧,劉安若對其他人有龍陽之好他不反對,不會以為這是十惡不赦的大罪,也不會因此鄙視劉安。可這事若臨到他的頭上,那就是十惡不赦的大罪,更會異常的鄙視對方,如果劉安膽敢想要霸王硬上弓,嘿嘿,那隻好對不起了,他一定要與對方拼個你死我活,以保住自己的貞操。

徐勝利首先確定了屋裡弓箭兵器的位置,然後又想到自己那兩道毛絨絨的鬍子看起來挺醜,心安了一半。把雙手往回抽了一下,沒有能夠從劉安地手中抽出。反正已有了對策,他也不以為意,道:

“與太子見面,也許是在榆林,也許是在雲中,也許是在匈奴地!”

說匈奴地時,徐勝利故意地一停,瞧劉安打量了一眼。見劉安眼角一顫,嘴角一抖,趁著對方方寸大亂,順利把手抽出之後,接著道:“具體什麼地方,時間過得久了,也記得不是太清。不過,當時我還沒到長安為羽林,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