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問道:“賢弟,在下難得前來一次,賢弟卻連一杯酒水卻也不捨得嗎?
“啊……,這倒是在下遺忘了。實在是心情太過焦急,怠慢了先生,還望先生勿怪。”呂布用力的一敲自己的額頭,在一陣響亮之聲中,呂布很是有些惱怒自己的說道。
聽著呂布那敲擊自己額頭的響亮之聲,李肅的神情微微一愣,隨即很是擔心的向著呂布的額頭看去,待見到呂布的額頭之上並沒有一絲的損傷之後,低聲的自語了一聲::“還真是一個怪物,聽著響亮的聲音,恐怕擊打到石頭之上都能敲碎了,他卻並沒有什麼事情。”
而此時已經緩過神來的呂布含笑走到李肅的身前,很是親熱的拉著李肅的手就要向大帳而去,一邊走著,還一邊疾聲的催促著李肅。
此時的呂布卻那裡還有一點剛才那動輒變色的狠辣之色。卻已經完全被李肅所許下的富貴衝昏了頭腦了。
“先生,外面天涼,不如你我到大帳裡泡上幾壺熱酒,再讓小的們拿上一些野味在一敘舊情如何?”最後很是不捨的再看了赤兔馬一眼,呂布疾聲的催促道。
“賢弟稍安勿躁。在下卻還有一件大禮要送與賢弟呢。”李肅含笑將呂布搭在肩膀之上的手臂推開,緩聲的說道。
“哦……,送給在下禮物,卻不知道兄長要送給小弟何種禮物呢?”呂布一驚,言語之中卻已經悄然的改變了稱呼了。一副親近至極的樣子。
感受到呂布那話語之間的改變,李肅面上的笑意更加的濃重了起來。在悄然的掃了四周兵士一眼之後,才雙目灼灼的向著呂布看去。
“兄長直說無妨,這大營之中都是小弟的親信心腹之人。”感受到李肅那言語之中的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