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是在準備與董卓的下一次對決呢。
嘴角悄然的勾起了一絲淡淡的笑意,李肅含笑向四周指去,緩聲向小校說道;“將軍,這可是在準備打仗呢?如果真的在打仗的話,那麼呂布將軍豈不是又要立功,揚名天下了。”
聞聽到李肅對呂布的稱讚之詞,小校的面上也瞬間浮現上一抹的崇拜之色,隨即含笑向李肅連連點頭說道;“先生所言不錯,我家少將軍勇猛無比,想來整個大漢王朝卻也不一定會有人能夠和我家少將軍在戰場之上一角長短的。只要來日出戰,那麼我將少將軍絕對會輕易的斬下董卓老賊的人頭,再立新功的。”
“哦……,那我倒有些亟不可待的相見奉先將軍了。”淡然的掃了小校那崇拜的神色,聽著小校那明顯的親近之詞,李肅也清楚這小校很可能是呂布的親信之人。
在小校那恭敬的引領下,李肅攜帶著董卓所饋贈給呂布的寶馬良駒與金珠玉玩不一刻後就已經來到了大營內一處明顯有些奢華的大帳之前。
而在此時的大帳之前,正有一個面如冠玉,全身披掛的白袍小將正手持方天畫戟在大帳外等候著。而此人,卻正是三國之時聞名天下的第一武將,呂布、呂奉先。
“賢弟別來無恙!”剛剛見到呂布,李肅就遠遠的含笑拱手說道。
聞聽到李肅之言,呂布神情淡然的將手中方天畫戟交付到身側計程車兵手中,隨即上前拱手說道;“布與先生久不相見,不知道先生現在身居何處?擔任何種官職?”
聽及到呂布如此直接的詢問,李肅面色不由的浮現上一抹欣喜之色,心中暗自感嘆這數年雖然並不和呂布相識,但呂布這勢力眼與見利忘義、熱衷官職的性情卻並沒有一絲的改變。
而也正因為如此。李肅對此行能否達成董卓所交付的目的卻也更加充滿了信心。
李肅拉動了一下身後的赤兔馬,在赤兔馬一聲嘶鳴之聲中,李肅好似不經意的翻動了一下赤兔馬上面的包裹,在露出一絲金珠玉玩之後。才向呂布看去。
而此時的呂布卻也並沒有讓李肅失望,早在赤兔馬剛剛嘶鳴的時候,呂布的雙眼就已經泛著一陣陣驚喜、一絲絲的嫉妒與濃濃的貪婪向著赤兔馬望了過去。
待得見到李肅裝作不經意之間流露出來的那些金珠玉玩之後,呂布臉上的的貪婪與嫉妒之色已經沒有了一絲一毫的掩飾之色了。
滿意的點了點頭,李肅用力一拉赤兔馬的韁繩,待得走到呂布身前之後,含笑向呂布說道:“在下沒有什麼能耐,現任虎賁中郎將之職。”
“虎賁中郎將?”喃喃的自語了一聲,呂布的神情稍微的有些恍惚,雙眸之中那濃濃的嫉妒卻已經猶如噴射的火山一般的看向李肅。
“先生有高才,呂布不及也。”苦澀的搖了搖頭,呂布再一次的偷眼向赤兔馬看了一眼,隨即聲音略帶一絲陰冷與不滿的說道:“不知道先生此次前來有何事?不會是向某前來炫耀的吧。:”
聽聞到呂布之言,李肅在看了看呂布那已經被嫉妒和貪婪衝的有些發昏了的臉色,隨即開心的暢笑了起來。
而眼見到李肅如此神情,呂布的面色瞬間就陰沉了下來,不一刻之後,呂布的面上已經浮現上了一抹淡淡的殺意。而此時如果不是呂布顧及李肅的身份。也不清楚李肅的來意的話,恐怕他早就因為李肅對他的輕視態度了上前將李肅斬殺了。
當然,或許對於呂布來說,最為重要的還是李肅帶到他之前的赤兔寶馬與那滿滿一包裹的金珠玉玩。這恐怕才是呂布對李肅起殺心的原因。
感受到呂布那毫不掩飾的殺意,李肅的身體微微的一顫,隨即也就甘笑著收起了笑容。緩緩用手拍打著赤兔馬的身體,凝聲的說道:“賢弟誤會了。此次在下前來,卻是為賢弟送上一場富貴而來。”
“為某送富貴而來?”呂布的面色一僵,臉上的殺氣漸漸的散去,隨即苦澀著搖頭向李肅說道:“先生卻是取笑在下了。某隻不過是一屆武夫,有什麼富貴可言,卻那裡像先生,只不過數年未見,卻已經在朝中擔任要職,就是在下卻也嫉妒的緊呢。”
“賢弟差異。只要賢弟能夠聽在下一言,那麼在下必保得賢弟一場富貴。而且還是連在下也要去羨慕與嫉妒的富貴。”含笑搖了搖頭,李肅面色一肅,凝聲的說道。
“哦……,那麼請先生速速道來。”呂布一驚,旋即神情焦急的連忙說道。
看到呂布如此神情,李肅卻也已經知曉此次董卓所交代的事情也已經辦成了。而此時他卻也並不著急去勸解與呂布,反而含笑向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