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陳宮簡直是自掘墳墓,孤怎的沒有料到呢?”
陳登不明所以,於是開口:“明公為何笑?”
“哈哈哈哈。”袁術饒有興致的看著陳登道:“君可知張燕否?”
“張燕?”陳登開始努力回憶,似乎也聽過這麼一號人物。
“雖然不甚瞭解,但是學生也略有耳聞。傳張燕乃是此地流寇,聲勢浩大,帳下人馬足有五萬之眾。此人武藝高強,用兵如神,圍剿數十次無不挫敗而回,因此無人管束。是否真如傳言,難道他還會去找陳宮的麻煩不成?難道不用擔心張燕會與陳宮聯合麼?”
田豐站了起來,走向陳登:“只需派一謀士前去送上書信,說主公欲將揚州城池送予張燕。張燕雖然威猛,卻一直苦於沒有城池。如此一來,他必然會出兵消滅陳宮,我等也可坐山觀虎鬥了。”
“此計雖妙,但是為何不趁張燕呂布合拼之際,派一支兵全去坐收魚翁之利呢?”陳登問到。
“不要把張燕陳宮想的過於簡單,如此一做,勢必惹怒兩家,不可取也。”
陳登冷笑一聲:“久聞袁術名震河內,難道竟是如此膽小怕事之輩?”
這麼一激,袁術不幹了。
田豐急忙上前勸阻:“主公,不可!”
“退下!”袁術有些氣急敗壞。
田豐不在說言,而這時候陳登卻毛遂自薦道:“明公,我來投明公之時沒帶任何東西,只帶來一副赤膽忠心。明公若是不棄,可引兩萬兵士於我,我必為陶恭祖報仇,為明公收回揚州,拿陳宮呂布人頭來見。”
“好,很好。我就派你2萬兵馬,則日起程,待你凱旋之時,我必然為你設席款待,加官進爵。”
“多謝明公。”陳登接過兵符退了下去,看起來袁術是希望他越快越好。
退出帳外,來到無人之地,正收拾包裹,他卻想了很多東西。
“以田豐之才,竟然不受重用,反不及我一外人,還派兵給我。袁術喜怒無常,此地不宜久留,只待我帶兵出去,另投高就了。”想完,毅然決定帶兵叛逃
田豐縮在角落,只顧喝酒,嘴巴里卻叨唸到:“唉,又白送兩萬精兵,又白送也。”
他身邊一左一右,一位乃是袁術手下大將紀靈,另外一名是謀士審配。
兩人雖然知道袁術不喜田豐,乃是皆因此人嘴貧不會奉承,其實是有才識之人。因此審配聽聞他叨叨個不停,終於忍耐不住。
“主公,我覺得陳登為人狡詐陰險,如今送他2萬兵馬,他若是不從,帶兵逃逸,又該如何?”
袁術看到審配言,也考慮了一二:“恩,不過孤既然言出,必然給他2萬,不如現在就去召他回來,派他殘弱兩萬,也好防止一萬。”
田豐聽到此言,無奈苦笑:“2萬殘兵,陳登必然心生不滿,宙時恐怕必生霍亂之心,不也取也。”
“混帳!”袁術大怒,重拍桌案,大吼到:“田豐,你這庸才,如何敢三番五次頂撞於我!”
田豐卻一言不語,只顧喝酒。
“來人,給我將其拖下去,斬了!”袁術正在氣頭上,雖然他也知道田豐之才,但是自己面子事大,自然不會口上輕饒。
“主公息怒!”審配急忙跪下:“我願帶兵四萬緊隨陳登之後,監視於他。田豐乃是多飲幾杯,有些醉了,主公乃是大仁之人,自然不會與這等販夫走卒一般計較。”
“好吧,就依你言,給你4萬精兵。”
審配急忙拉著田豐,退了下去,總算保住田豐性命。
這時候紀靈有些不安,起身上前:“主公,紀靈願與正南一同前往,若是有變,也好上陣殺敵。”
“不錯,不錯。”袁術似乎變的高興起來:“我倒是很好奇,你與呂布誰比較厲害,正好此事派你前去,務必活捉呂布,讓我見識一下呂布之能。”
說實話,紀靈根本沒想過要活抓呂布,但是袁術如此說了,他作為臣下又不能反駁。不然未戰已經先傷士氣,只得點頭答應。
袁術一見大為高興,頓時端起酒盞,哈哈大笑幾聲:“哈哈哈哈!紀將軍,孤王就全仰仗你了,來,先給你送上一杯,讓你上路之時有些精神。”
“謝主公!”
很快紀靈便與審配說明此事,審配連連點頭:“如此甚好,如此甚好。有了將軍協助,必然不怕那陳宮軍隊。”
這時候田豐卻幫兩人潑了一盆冷水:“你二人不可前去,去則必敗。現陳登已生叛逃之心,我料其必然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