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宮這招可謂妙極,不過就是一個進城順序,就可以做出文章來滿足呂布,讓他更加死心塌地的效忠劉辯,讓呂布看到接近天子的好處。
劉辯拉攏呂布用的諸多手段,在陳宮手裡就成了現成的牌,有牌,就肯定得打。
這一手牌打的絕妙之至,呂布哈哈大笑,然後對著陳宮謙虛到:“軍師此番功勞最大,可讓軍師先行。”
“不可不可。”陳宮裝作受驚樣:“將軍不但是王侯之相,並且憑一人之力,生逼幾萬敵軍,此能千古以來無人能及。陳宮,有自知之明,自然不敢走在將軍前面,將軍受之無愧,還是將軍先請。”
“那…我就不客氣了?”呂布滿面春風,洋洋得意。在他的腦中,自己多久沒如此風光過了。現在自己位極人臣,又是皇親,只要保全劉辯,日後收復天下,自己可謂是流芳百世,前古留名。若是自己主張,那麼可能會遭遇多方群毆,得不償失。
從這一刻開始,呂布真正的是決心跟隨劉辯,沒有反心了。
“顏良文丑兩位將軍跟隨呂將軍一起進城,只需跟隨一百車騎手,其餘士兵皆駐紮在城下。呂將軍神兵天將,對付幾個小卒根本不用軍馬。”
這一句話不光滿足了呂布的虛榮心,也讓顏良文丑聽著舒服。一行人就這麼進了城內。
陳宮又令張遼守住城門口,萬一有敵軍來救,則一定要應戰,並且通知城內。
這一手又是陳宮安排的好計,說好聽點是呂布無需軍隊,其實他還是把袁術的救軍阻擋在外。
若是自己帶軍入了城,袁書起兵來救,那麼到時候自己被困城中,肯定不好。
張樟有一定的帶兵能力,並且做事有些分寸,讓他守在這裡,是最合適不過的了。在這裡,能近能退,根本無需顧慮。
城內太守在陳宮到前已經被呂布一戟扎死,他的副官林員被提拔為新的太守,這城就這麼被攻陷了。
幾天後,袁術處…
“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袁術正在大雷霆,卻無一將敢多說話。
“你們平日不是話語最多麼?為何現在不說話了?為何啊?為何?”袁術火大,掃了一眼,竟然無人對答。
“袁公,不如派信去求袁紹。”
袁術頓時停了下來,找自己兄弟,確實是個好辦法,當即的暗含:“拿紙筆來,我親寫一信球助,我兩兄弟,斷然會派兵來救。”
剛才出謀的是陳登,他在徐州逃了出來,投靠了袁術。
“此次書信最好加快,陳宮虎狼之心,呂布是千面殺神,兩人加在一起,若是被他們打到這來,恐怕…恐怕眾位,是人頭不保。”
“放肆!”田豐站了起來,大叫一聲:“你與那陳宮莫非以為我主處無謀辯之士麼?”
陳登冷哼一聲:“那你說有何計策?”
陳凳可不相信別人能想的什麼主意來,想當初徐州夾固城牆,還堆高,可謂銅牆鐵壁,還是被人砸進來了。
這揚州不比徐州,本身牆面就矮,加上守城力量不足,被攻陷也是再所難免的。
問題讓他糾結的是人家喲的時間,似乎只是隨便幾天,就有些兵不血刃的將人拿下了。
徐州的前車之鑑讓揚州的百姓大氣都不敢出,此時陳宮已經得了個混世魔王的稱號,他率領的軍隊就如瘟疫一般,讓人害怕。
這次揚州,聽說陳宮到來,半夜嬰兒都不敢哭泣,沒有半個百姓敢資助軍隊。很多有家人在當兵的人甚至千方百計的想讓親人回到家中,那些無能為力的人,只能對天祈禱了。
結果悲劇還是生了,呂布竟然將揚州的部隊全殲了。
沒有人敢抱怨,沒有人敢說不是,呂布固然勇猛,但是一切殺人的罪過都被算到了陳宮頭上。
陳登看著田豐,原本袁術帳下謀士皆不敢言,但是被他一激,原本縮在角落裡的田豐竟然冒了出來。
雖然他不是很受袁術召見,但是比起陳登這個外國人,卻是好的多了。
“君之言全是謬論,小小揚州,皆因主公沒派大將防守所致。”
“現在如何?”袁術見其他人沒了意見,於是便問田豐。
“主公,此事不用著急,只要讓我帶上兵馬三千,去為陳宮收屍就可以了。”
“哦?如此有把握?”袁術倒也有些驚訝。
“揚州城外,據說呂布是騙了一些蟊賊,如此,便不用擔心。”
這會,袁術聽聞竟然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