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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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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努爾哈赤立國以來,滿清歷史上除了多爾袞的攝政王之外,就只有奕這議政王之銜最為尊貴,這個頭銜,一直是壓在慈禧的頭頂,令她日夜難安,生怕奕有一天會學多爾袞,獨攬朝政,把她們這孤兒寡母的晾在一邊,當作任由其擺佈的傀儡。

所以慈禧一直以來,做夢都想摘除奕這議政王之銜,今日可算是逮到了個機會,只是,這個機會的代價卻是慘重的。

削除議政王地頭銜,對奕而言,自然是莫大的責辱,但到底還是讓他統領朝政,平心而論,慈禧的處置也是無可厚非。

奕一肚子的委屈,也只有強忍,悶悶不樂的跪於地上,無精打采的說道:“謝兩宮皇太后輕罰之恩。”

慈禧微微點頭,表情漸漸回緩,道:“六爺,髮匪方滅,湘賊又起,我大清實在是多災多難,就勞你多操些心,從速排程各路兵馬,剿滅湘賊吧。”

提及曾國藩,奕是一肚子的火,咬牙切齒道:“請兩宮太后放心,臣就算是拼上這條命,也一定要殺了曾國藩這個忘恩負義的狗賊!”

南京,北門,屯駐於此地淮軍潘鼎新團、劉銘傳團、張樹珊團開始拔營,開赴長江渡口,扛著步槍計程車兵們有紀律的登船。馬拉的大炮一門接一門地被拖上舢板,還有近三十口大箱子,被士兵們吃力的挪上船,不知其中裝著什麼東西。

船頭,吳王曾紀澤仰頭看了一眼天邊的夕陽,對身邊的潘鼎新道:“叫他們抓緊時間上船,天黑之前務必過江。”

“是。”潘鼎新將吳王之命傳達下去。而想要說些什麼,卻是猶猶豫豫一直不敢開

曾紀澤眼光何其犀利,豈又看不出他在想些什麼,便道:“你是不是想問,本王這一次為何要王駕親征了吧。”

潘鼎新一怔,點頭笑道:“什麼都瞞不過王爺,不瞞王爺,這還真是末將想問之事。王爺現在已貴為王爵,其實大可不必以身涉險,指揮戰陣的。”

曾紀澤道:“大明社稷草創。天下尚未平定,本王自然還沒到悠閒度日地時候,昔日唐太宗李世民貴為秦王之時,亦曾親率六軍,東征西討,為大唐一統天下立下汗馬功勞。本王之才雖遠不及唐太宗,但也要以他為榜樣。”

曾紀澤說得其實也並非就是他本心,只是其一而已。如今天下未安。儲君未立,就功勳名望和實力而言,他還稍遜曾國荃一籌。此時,正當借統一戰爭,樹立自己的功勳和威望,為將來地籌集更多的法碼。

潘鼎新又道:“既然如此,王爺完全可以挑離咱們江蘇近的左宗棠下手,何必去碰僧格林沁的蒙古騎兵這顆硬釘子呢。”

僧格林沁曾在太平天國最鼎盛之時,擊敗過他們的北伐軍。在與洋人的作戰中,亦曾有過所斬獲。而北方多平原,更是發揮騎兵機動性的絕佳之地,像淮軍這樣只在南方作戰過軍隊,能否對付得了僧格林沁數以萬計的蒙古騎兵,真就還是個未知數。這也是潘鼎新此次出征地最大顧忌。

曾紀澤道:“左宗棠地楚軍裝備了大量地洋槍洋炮,雖然比咱們淮軍還遜色很多,但也絕對不是一塊好啃地骨頭,這塊硬石頭,還是留給湘軍去碰吧。至於僧格林沁的蒙古騎兵。他地機動能力確實強。不過,既然英法聯軍能擊敗他。那咱們淮軍自然也不會懼他,何況。本王還有對付那蒙古騎兵的殺手鐧。”

“殺手鐧?大人,可否向末將透露一二呢?”潘鼎新雙眼一亮,頓時起了好奇。

曾紀澤詭異一笑,道:“到時,自然會見分曉。”

淮軍自九伏洲渡江,一路望皖徽交界而去,沿途收拾了不少不臣服於大明朝的縣鎮,十日之後,抵達距徐州三百里遠的大箕鋪鎮,與先行到達的徐州軍呂士展團會合。

這大箕鋪鎮是通往安徽地必經之地,得斥侯之報,僧格林沁所部大約一萬蒙古騎兵,正沿著兩省邊界,向大箕鋪鎮運動,豈能由此處開啟通往安慶的突破口,並抓住戰機攻打徐州。

僧格林沁的動向,完全在曾紀澤的預料之中,於是他下令全軍由大箕鋪出發,向僧格林沁部挺進,主動尋求決戰。

與機動性極強的騎兵作戰,就算是稍有軍事常識的人也知道,應該建立溝壘,扼守險要,儘量避免在寬闊的平原上與之正面交鋒。但曾紀澤卻偏偏犯了兵法大忌,竟是不修一溝一壘,一萬多人馬傾巢而出,主動尋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