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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仰著下巴,在他唇上咬了一口,“外面還有人,你這是要做什麼。”

那雙手柔弱無力地在他胸膛上推著,沒多少力氣,一下一下的,許硯行只覺被她撓了癢一般,心緒有些亂,背後有些生疼,呼吸也不由得重了起來,他忍著閉了閉眼睛,隨後一把抓著兩隻細白的腕子,啞聲道,“就抱會。”說完大半個身子都伏在她肩上。

阿婉見狀,抬手在他背上輕輕拍了拍,又覺得耳邊他的氣息漸漸地有些虛弱,她扶過他的臉,一看才發覺男人的臉這會竟瞬間變得有些蒼白,額上還生了汗,她忙抬手去抹,嘴裡慌亂地問,“你怎麼了?”

許硯行笑了笑,手臂攀著她的肩,就著她的攙扶往窗邊的藤椅上走去,坐下後看著她,“替我脫了這身衣裳。”

阿婉不敢多想,聞言趕緊替他褪了那層外袍,屋裡瞬間瀰漫著一股血液的味道,她嚇得臉色慘白一遍,“許硯行,你受傷了?哪裡,讓我看。”

許硯行嘴角扯出一個笑,自個脫了裡衣,隨後臥在長長的藤椅上,只見背後肩胛處裹了一層厚厚的白紗布,縱使如此,依舊能看到鮮紅的血液浸透了那紗布,阿婉捂著嘴,顫抖著,“你這樣還要揹我過來,許硯行,你不要命了?”

剛剛離開墓地時,許硯行執意要給她揹回來,說是路上不好走,他揹著她,一路走的穩穩當當,好似沒有事一般,那會,她竟然也沒有嗅到味道,估計那會傷口就已經裂開了。

她又氣又難受,紅著一雙眼看他,又蹲在藤椅伸手去摸,碰了一下聽男人悶哼了一聲,心瞬間就軟了,只剩心疼了,“我……我給你換藥。”

許硯行朝屋裡中間那張桌子指了指,“藥和布在哪裡,水也有乾淨的。”說完又拉著她的手道,“婉婉,要不讓肖參進來,我怕你看了不舒服。”

阿婉拍開他的手,過去將東西取過來,語氣有些固執,“沒事,我要替你換藥。”

那是一條從左肩蔓延到中間脊骨處的刀傷,這會不斷冒著血,一眼看著頗有些血肉模糊,阿婉揪著心,手中拿著布巾卻不敢下手清理,許硯行微微抬頭,“別怕,擦了再敷上藥就沒事了。”

“你怎麼真讓人傷到了,”她虛著力輕輕擦著,又道,“我以為你是故意失蹤的。”

他的確是故意失蹤的,只是從懸崖下離開之前也確實結結實實捱了一刀,只不過,這也是故意而為之,一個身受重傷落入崖低的人,能存活多久?

他沒同阿婉細說,只道,“防不勝防,休養一段時日便可。”

阿婉沒再引他說話,怕牽扯到傷口,默默替他上藥包紮好,這才呼了一口氣,繃緊的心鬆了鬆。

她要出去倒水,男人卻拉著她上了藤椅,她只好蜷著身子窩在他懷裡,手指有一搭沒一搭地勾著他的白色裡衣,“許大人,我們還要回鄴都嗎?”

許硯行半合著眸子,手掌攏在她柔軟的腰肢上,不一會又漸漸往小腹處挪著,從衣下探進去,溫熱的掌心緊緊貼著那平坦的地方,唇畔就在她耳邊,吐出的話帶著一股撓人的氣息,“婉婉,你想回去嗎?”

阿婉手從他臂下穿過去,輕輕撫了一下他受傷的地方,眸子低下。

若叫她說實話,那她定是不是想的,遠離那些是是非非,在這裡過著他們的小日子,又何嘗不好?只是她知道,許硯行這次來到這裡,興許也是他的一個計策,更何況,鄴都還有定陽侯府,還有他至親之人。

她將腦袋貼在他的下巴處,閉著眼,“許大人,你在哪裡,阿婉就去哪裡。”

第43章 不準咬這裡

林間清風徐徐; 大片的枝葉遮擋著滾燙的烈日,阿婉換了一身綠紗裙出了屋子。

繞著竹屋走了一圈; 最後在屋後指著一塊空地; 衝站在窗邊的許硯行道; “我們給這裡開墾一下,種點菜好不好?”

剛出宮那會,她在外邊四處逛,青花巷那邊的街上人家,大多過得素一點,但家裡院子裡會自己種菜,雖然普通,但在阿婉眼裡這樣的家卻更加的真實溫暖。

許硯行這幾日都在屋裡歇著養傷; 許是同她在一起,心情舒適; 筋骨也極其放鬆,傷口癒合起來竟比想象中快; 他張開雙臂鬆動鬆動身子; 邊看她道,“我讓肖參下山買點種子回來,你想種什麼?”

阿婉聽他應下,眼睛一下亮了起來; 跑到窗邊; 趴著下巴; “辣椒; 小青菜,還要瓜菜,”

許硯行靜靜看著她低頭一下一下地掰著手指,目光溫柔。

“我們再養兩隻雞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