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鬱鳶聞言,也覺得這其中關係厲害,當即果斷道:“不行,咱們得阻止他!”說著,便一副急火急燎的作勢。見此北辰無憂不禁將她拉回來:“好了,你此刻上哪裡去尋他,倒不如四處看看。”
一片紫色之中,實在是沒有什麼看頭,壓抑的空氣中,讓高鬱鳶不在喜歡自己身上的紫色了。
這裡出了花草樹木之外,便無任何其他的生命,沒有鳥叫聲,也沒有風,更不會聽到風吹樹葉的聲音,所有的一切都是靜止著的。
這樣的世界之中,久而久之讓人有種脫離了生命的感覺。
“那裡是什麼?”就在二人翻過一片高嶺之時,便看見了下面平曠的場地之間,終於有了別的顏色。
那是幾座陳舊古老的殘垣,不過即便如此,也能從著碎裂的痕跡之中看到曾經的輝煌。
有著古蹟,那麼就可以證明這裡曾經是有人居住的。
“他在那裡。”北辰無憂目光鎖視著下面一處殘垣之上。
高鬱鳶隨著他的目光望過去,果然看見那不斷在上面跳動著的小黑點。只是看到他所跳的方位,高鬱鳶不由得蹙起眉心:“這裡難道就是開區虞淵之地的祭壇?”
“有可能。”北辰無憂並不善於陣法,但也能粗略的看出小跳蚤所跳的那些方位。說話間那月白色的身影已經朝著山下飛去。
小跳蚤見他們竟然尋了過來,到底是有些意外,這虞淵這麼大,他們怎麼偏偏就到了這裡?眼看著北辰無憂朝此地而來,心中更是覺得不悅,這要是打亂了自己好不容易設下的陣法,那豈不是功虧一簣?當即從懷中掏出一物,朝著北辰無憂投擲過去。
那是一個月輪般的武器,有些像是當初藍冰樓得到的那一個,這是這個略顯得小了些。甚至是帶著濃濃的戾氣,還沒近身北辰無憂就被那迎面而來的戾氣所傷,整個身影倏然往後退了好幾十丈,方落了下來,勉強站著。
高鬱鳶知道這小跳蚤定然身手不凡,但卻沒有想到會有如此厲害的法寶,幾乎一出手就將北辰無憂所傷。當即緊張的衝過去,將他扶住,滿目擔憂:“無憂,你怎樣了?”
這時只見那小跳蚤就站著已經被召回的月輪之上,一臉得意:“怎麼樣,見識到本大爺的厲害了吧。不過……”他有些疑惑的看了看只是受了傷的北辰無憂,有些疑惑:“想當初本大爺靠著這月輪從九天逃出來,一共殺了二三十個仙,幾乎都是一擊致命,你卻只受了些許的傷!”而且,這天生自帶強大戾氣的鎮魂輪,只有對於神和仙才會有用。
可眼前這人分明是凡胎**,就算他的靈魂是九天之上下來的,但也沒有道理只受了那麼點傷。
他心中滿是疑惑,卻不敢在繼續動手了。
倒是高鬱鳶見北辰無憂面色蒼白,有些氣不過,當即飛身而起,懸於上空,那隻已經許久不曾拿出來的金色小毫很是霸氣的就在上空畫下一個禁錮陣法!
她的動作太快,而且小跳蚤如何也沒想到,她竟然會如此厲害,還擅長於陣法,尤其是她手中那隻散發著金光的小毫,那分明是地府至寶絕魂筆,威力跟自己手中的鎮魂輪不相上下。
一個小小的凡人女子就能擁有此法寶,只怕身份也不低。一時之間對於二人的身份極其感興趣。不過更讓他興奮的是,如今這高鬱鳶的靈魂也來路不俗,在加上那北辰無憂的,開啟虞淵之祭就穩當多了。
想是太過於欣喜若狂,直接張開雙臂歡快大喊道:“我主逐大人,屬下終於可以將您復活,讓夸父一族出現歷史輝煌一幕的時刻即將到來了!哈哈哈!”
個頭雖小,可是那笑聲卻像是有魔力一般,朝著四方盪開,然後在傳回來,有種十分滲人的感覺!
“瘋子!”高鬱鳶低罵一聲,收筆鎖陣。
原本正得意忘形的小跳蚤忽然覺得四周空間的壓抑,大吃一驚的朝著上空的高鬱鳶望去,她竟然妄想將自己殺死在這陣法之中。頓時又怒又恨:“無知!”
“究竟是誰無知?”高鬱鳶心中此刻的怒意絕對不比他少,竟然當著自己的面打傷自家夫君。當然,高鬱鳶這麼自信的原因是因為她更清晰的察覺到,小跳蚤手裡的鎮魂輪對自己根本不起任何作用。
果不其然,小跳蚤的鎮魂輪飛出去,很快就被彈回來,幾番之下,陣法不但沒有破,反而這陣法受到攻擊,越縮越小。小跳蚤又怒又急,當即放棄了攻擊,卻又回到古蹟之上,迅速的跳動著身影。
“小心,他在佈陣。”北辰無憂經過短暫的療傷,將那筋骨中的戾氣都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