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循,便是這個下場。”
聲音慢悠悠的,帶著幾分恐怖的氣息在夜色之中散開。不過還沒等他收了刀,就見嶽萋萋一臉緊張的朝這裡跑來,見到地上的屍體,大約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心中雖然害怕,但那些人更叫人害怕,所以她也顧不得什麼,遠遠的就跪了下去:“島主,有人擅闖地下宮,如今宮殿已經不保啊!”
舞琛像是沒有聽到她的哭腔一般,細心的將刀刃上的血跡擦乾淨,才拿正眼瞧她:“有人擅闖宮殿,拿下就好,萋萋啊,你膽子怎變得這樣小了呢?”他一面說著,一面緩緩的走過去,到嶽萋萋的面前半蹲下,拿著刀尖將她細嫩的下巴托起,讓她與自己對視。
嶽萋萋還怕那根本強大得不像是人的一男一女,但更怕眼前這黑袍男子。她哆嗦著身子,再也沒了蓮派掌舵人的威風八面,“回稟島主,宮中侍衛根本不敵……”
她最後一個字餘音未落,就聽舞琛冷冷一笑:“不可能,倘若有大批官兵到此,不可能不會驚動島上的人,何況官兵縱然是查到了此處又如何,那也要經過本島主的同意。”他陰陰一笑,目光猶如那條水蛭怪物一般:“悽悽啊,方才我還覺得你的膽子小,可現在我覺得我錯了。”
嶽萋萋仰著頭,一臉的蒼白,美眸中滿是疑惑之色。
舞琛哈哈一笑:“你看,你都會對本島主撒謊了,而且沒有一絲的緊張。”
她嶽萋萋如何不緊張了,只是她緊張的是那一男一女是否會追到此處來,正當她想著然後解釋之時,但見島上的第二把手,島主府中的大總管石毅匆匆來了。
石毅的神色也不好,一臉的鐵青,頭上的髮鬢甚至是有些凌亂,不知道怎的嶽萋萋見此,心裡反而踏實多了。
他看到嶽萋萋,似乎也有些詫異,不過立刻就收回目光,“島主,府中鬧鬼了。”
“哈哈……”舞琛聞言,將手中的刀丟往湖水中,濺起一道深深的水花,之後周圍的湖水更是劇烈的翻動,一個足足有一頭牛肚子般大小的褐色水蛭腦袋從水中鑽出來,細小的眼睛像是地獄的幽冥之光般盯著二人,口中正嚼碎著剛才舞琛扔下去的那把鋼刀。
嶽萋萋幾乎已經嚇得癱坐在了地上,而石毅的樣子也好不到哪裡去,張了張略乾咳的口:“島……島主,屬下說的是事實,眾人都看到,此刻府中再無一人。”
趁著此刻,嶽萋萋也鼓足勇氣跟著將地下宮的情況稟報。只是沒想到舞琛聽完卻是認真的打量了二人一眼,陰陰笑開:“一個說府上鬧鬼,另一個說地下宮只因一男一女便被毀,哈哈,你們真當本島主是傻子麼?兩個人,就算是兩百個人,也不見得能闖入地下!”
二人所言屬實,見他不信,也甚是著急,知道這位珠子性格詭異,上一刻興許還笑顏以對,下一刻也有可能一刀殺了你。所以他們倆都無法揣測接下來自己的性命是不是能保住。如此,倒是有些希望那鬼和那一男一女都出現,那就好了。
只是,他們倆沒等到那高鬱鳶一行人來,就被伸出頭的水蛭一口刁在了口中,然後吞了下去。
嶽萋萋看著被吞下去的石毅,頓時嚇得花容失色,可是慘叫聲沒出喉嚨,就被水蛭吞入口中。在那最後關頭,只聽見那個妖魅女子的聲音驚叫道:“果然豢養了這樣一頭……”只是後面的話她沒能在聽見,便被黏液包裹,失去自我。
舞琛一頭上火,命令水蛭將這二人吞了下去,沒想到隨即就來了一男一女。女的容貌出眾,的確是難得一見的珍品。至於那白衣男子,他見時不由得蹙起了眉頭:“北辰氏的人?”
當然,自來高冷的北辰無憂自然沒理會他,而是淡淡的看著他身後湖中的怪物,“不虛此行啊。”
高鬱鳶聽到他的話,目光落在那怪物身上,頓時也是兩眼放光,歡快的應道:“是呢,說起來是賺了。”
舞琛在明州島,那已經是帝王一般的存在,如今卻被這兩人如此無視,他不可能還沉得住氣,當即連那眉心都扭曲起來:“兩個乳臭未乾的東西!”隨著他的喝聲,準備要讓水蛭也把這二人吞下,可沒想到一抹紫色急速上前,然後眼前金光一閃,他能清楚的感覺到一塊厚重的金屬物砸在了自己的臉上。
一口汙濁的血液連著唾液從口中吐出,這才發現牙也掉了三四顆。
“賤人,竟敢對本島主動手!”他一臉的戾氣,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出這句話。
但高鬱鳶也不含糊,立刻就回了一句:“打得就是你個喪心病狂的賤人,殺父嗜兄,連自己的侄女嫂子都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