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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室,供給那些有心理變態的人們娛樂。

可是,此刻在看到自己心儀卻不可攀的男子,她卻也沒了心跳的感覺。不過想來也是,被蟲子附滿了的心臟,如今還是自己的麼?她移開目光,朝高鬱鳶看過去:“求你,殺了我,我……我身體裡,有你們要的東西。”

“我們要的東西?”高鬱鳶一愣,不過隨即就感覺到她腹中的鏡玉之力。當初將她帶在身邊的時候,從來沒有感覺到她身上有鏡玉之力。

似看出高鬱鳶的疑慮,她張了張乾裂的嘴唇,自嘲的看了一眼旁側的北辰無憂:“我知道他需要此物,只想藏起來等著有朝一日,他會為此物來尋我。”後來她又覺得藏在外面總是不放心,總是擔心會被人拿走,所以她一口吞了下去。

這個舉動,她此生後悔。

高鬱鳶不著痕跡的看了一眼無辜的北辰無憂,二話不說還真著手取了她魂魄,暫存在石頭中。

地上的小丫頭見她一伸手就把這個有著不死之身的姑娘給弄死了,頓時嚇得臉色越發的白了,這分明就不是常人啊,是索命的無常。

在看看旁邊刑架上半死不活的婦人,想來也是,這樣的身份尊貴的夫人她都不敢綁上去,頓時有些猜不透他們二人到底是什麼身份,但也不敢違揹他們半分。

高鬱鳶卻無暇搭理她,用力一吸,就將秀秀身體裡的鏡玉給取了出來。正當時,卻外面卻有人敲門,追查刺客。

畢竟這裡正是離裂開的出口最近。

小丫頭正猶豫著要不要開門幫他們隱瞞,卻見高鬱鳶一雙明媚的大眼睛在這一排刑具上看了個變,可都因上面沾滿了血腥味,所以一一的否定掉,最後將目光放到門口那金鑽砌成的燈臺上過去,似不費任何吹灰之力,就扒下一塊板磚,猛地一拉門,一板磚就砸在了那紅衣人的頭上。

此處這麼多絕色美人,這些男人又不是柳下惠,說不定糟蹋了多少姑娘家呢,所以高鬱鳶下手也不心軟。

那人只怕到死也沒想到,自己威武雄壯一生,最後怎麼會死在一塊磚頭之下。雖然這塊磚頭是金磚。

從這間所謂的雅室出來,高鬱鳶和北辰無憂捱個砸門進去,只是卻一個姑娘都沒能救活,幾乎每一個都只剩下最後一口氣,然後看著他們幫自己手刃仇人之後,便垂下了眼眸。

一路進去,大約經過幾十個房間,只是動作到底太慢,那嶽萋萋已經帶人逃走了。

又說長安和水生這邊,兩人非人既鬼,進了這城主府,水生便現形出來。

他是鬼,在那裡若無其事的走一圈,比自己動手還要簡單,不過多時整座城主府都雞飛狗跳的。

只是可惜舞琛根本不在府中,只有那大總管石毅在。所以抓了石毅便直接去尋舞琛。

舞琛這兩年很少在城主府中,幾乎都在明州島以西的宅子中。

宅子的後院就是湖水了,每日從那裡扔下的女子屍體,不下五六具。此刻哪怕已經是才是寅時一刻,但他卻已經起身站在這裡,陰鷙的目光深沉的盯著波瀾無奇的水面。

他必須要在儘快的時間裡將這隻水蛭養成足以匹配湖中神獸的妖獸。即便能力比不上湖中的神獸,那身形上也不可有所差別。

舞琛幼年之時偶然見過一次神獸,有些像是蛟龍,但具體是什麼,其實許多人都不知道,他找不到蛟龍,但卻找到了這樣一條大水蛭。待這水蛭初成型,那麼他也就不用在整日提心吊膽的怕北辰氏發現自己根本不會召喚神獸的法訣。

他清楚的知道,倘若北辰氏知道了此事,那麼一定不會容忍舞家的存在,到時候必定要收回明州島。到時候別說是這滔天的權力以及富貴,只怕性命能不能保住都不一定。

狠狠的一拳捶打在石欄上,“都怪那死老頭,倘若他能告訴我法訣,此刻又何須費這樣大的力。”那些少女失蹤的案子雖然沒什麼人重視,可若是累積的太多了,定然會引人注目。

不過,他再也不怕了,在等半個月,待這水蛭修得小成,就再也不必擔憂了。而且,也許,哪一日這水蛭正如古籍之中所寫,可以呼風喚雨,那麼只怕北辰氏還要忌憚在自己幾分,更有可能他舞家能代替北辰氏。

想到此處,舞琛的心情破好了些,可就在這時,卻聽身後出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隨即便是屬下沒有行禮就衝過來稟報:“島主,大事不好了!”

他直接轉過身,手裡不知何時握著的刀就這樣將那稟報者的頭顱砍下,然後一臉嫌惡的看了看刀上沾染了的血腥,“本島主說過的話,倘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