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滄月說了,免得她不知道跑上來,所以連忙掙脫開他的懷抱,跑過去關門,算是提醒滄月不用上樓來。
忽然又覺得自己的舉動有些好笑,忍不住笑問道:“咱們倆這樣算不算偷情?”
北辰無憂欣然點頭:“恩。”下巴磕在她柔軟猶如絲綢般的發上,卻頗為哀怨道:“所以,以後我不好在隨意過來了。”
“為什麼啊?”都在內城,又離得不遠,一下就到了。
“無名無份,私下相會,一次兩次尚且好說,可是常在河邊站哪有不溼鞋,這般下去,本世子名聲只怕難保。”北辰無憂一邊唉聲嘆氣,可偏又說的認真,不過那瞳眸裡卻帶著笑,拂去了往上在人前的冷意,溫潤猶如三月陽春的陽光,靜灑在懷中姑娘的身上。
高鬱鳶被他逗得‘噗哧’一笑,一面拿小手捶打著他散發著清新味道的胸膛,“討厭,要丟名聲也是我好不好。”
“高進答應你的婚事了?”北辰無憂低頭往她額間一吻,忽的問道。
說起這事兒高鬱鳶就生氣,頓時氣鼓鼓道:“還能不應麼?他也就這出息,不過卻還能將高似水保下來,在晾個一段時間,待這段日子一過,大家忘記了,她便又回來,可憐我最後還是做了這替死鬼。”
北辰無憂聽她這一說,不但不擔憂,反而挑眉笑問:“你速來做什麼都是速戰速決,我可不以為明年這世襲了千年的文安侯府還在。”
高鬱鳶的確是沒有拖下去的意思,何況她還挑好了出嫁之日就是明年的大年初一,那時候她會從陸家大門出閣。“那還不是得靠世子爺幫忙。”提到此事,她忽然想起羽淳櫻,不由得問道:“羽淳櫻是不是當今聖上之子,以後這大唐江山都是他的吧。”宮中現如今能有可能繼承皇位的除了四皇子北辰浚之外,就只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