添煩惱罷了,所以她從來不給自己認識的人推算壽命。見束時風還一副消極狀態,不禁有些著急起來:“我是同你說真的。”
“那又如何?”束時風就不懂她為何一定要深究,他們只是在這裡小住幾日罷了,若是可以,明日就回客棧。
陸小果嘆了口氣,“不如何啊,只是若我沒有推算錯的話,那麼她就不是真正的表小姐,如今藏在表小姐的身體裡,又是什麼居心?這種事情倘若我們沒遇到,便就這麼算了,可既然已經發現了,就不能坐視不理,萬一她藏有歹心,要害劉知府一家呢?而且這這是積德,你命都這麼差了,就該多做好事。”
說到此處,陸小果似想到了什麼似的,自言自語道:“不行,這是積德的好事,就算這個福氣這輩子用不上,那下輩子也能用,我得把相公叫上一起。”
束時風忍不住按了按太陽穴,“哎,小果這是我的事情,與無憂什麼關係,何況他現在這正在客棧裡安心研究異世錄,你別去打擾他。”
陸小果一聽,有些道理,果然點了點頭:“也對,我不能去打擾相公。”但轉眼又為難道:“可是我一個人……”一雙璀璨的眸子,滿是期待的望著束時風。
束時風被她那無辜的眼神看得有些心軟,沒好氣道:“罷了,我便與你瘋耍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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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秀秀3
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劉禪娟覺得周懷德總有什麼事情瞞著自己,但她又不願意張口問,免得惹他生厭煩。
瞧了瞧窗外的月亮,心裡莫名有些急促起來:“去瞧瞧姑爺來了沒,這都什麼時辰了?”
身後的老嬤嬤聞言,出去瞧了幾眼,又問了看門的婆子,方來回話:“姑爺傍晚就回來了,說是這幾日老夫人身子不爽朗,他去瞧了。”
劉禪娟手上的針線活一頓,有些訝然道:“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怎都沒人過來知會我一聲。”她雖愛周懷德,劉知府也對周懷德青睞有加,但是卻不願意讓自己的親女兒去伺候那等鄉下來的土婆子,所以在知府大院旁側另外給周母開了個小院,找了個老實的丫頭伺候著。
她扔下手中的活兒,起身示意嬤嬤去拿披風:“既是婆婆身子不好,我這做媳婦的應該去瞧瞧瞧才對。”
“可這都大晚上的了,不如明日在去吧。”老嬤嬤有些猶豫,畢竟從這邊過去,也是有好一段路的,而且時辰又不在了。
“總歸是家裡,還怕什麼,左右不就是跨個門檻麼。”劉嬋娟說著,人已經去開門了,老嬤嬤沒法,只得趕緊從門背後的架子上拿起燈籠追山去。
周母所住的小院裡。
母子正坐在院子裡的桂花山下吃酒,周母半靠在搖椅上,只要不跟兒子說話,那嘴巴你裡一直吃東西或是責罵身後給她扇風乘涼的杏兒。
“母親,孩兒今日來,其實還有一事同您說。”看著滿桌自己喜歡的菜,可週懷德一點胃口都沒有。
周母雖然蠻橫不講道理,但兒子的話她也是分得清輕重的,當即便朝杏兒道:“便宜你個死丫頭,去廚房把碗洗了灶臺刷了,要是敢偷吃得滿嘴油,仔細你的皮。”
杏兒買來的時候瘦不拉幾的,頭髮又黃人又黑,如今這養了一臉,竟也細皮嫩肉的,眉目也像是長開了一樣,頗有幾分姿色。周懷德不禁多看了兩眼。
不想這眼神落到周母眼中,不禁得意起來,沒等那杏兒走遠,就得意道:“怎麼樣?胸大屁股圓,定然是個好生養的,以後肯定能給咱們老周家生幾個白白胖胖的兒子。”
那杏兒沒走遠,聽到這話腳步不由得頓了一頓,回頭羞澀的看了一眼周懷德,然後小跑離開了。
周懷德甚是難為情,“母親,你胡說什麼?我有嬋娟呢!”
“我呸,少與我提那賤婦,你們這都成親一年多了,還沒見她那肚皮鼓起來,兒子我可同你說,不孝有三無後為大,若她今年在不見動靜,那就把杏兒收了。”周母很是不喜歡劉禪娟,最主要的還是在她面前總會讓自己覺得低人一等,而且她還有個當大官的親爹,不然的話這會兒伺候在自己身邊端屎抬尿的定然是她。
“母親!”周懷德如今正是煩惱那白秀秀之事,聽他母親提起這些亂七八糟的,不禁更是煩躁,“我今日來是有要事與你說的。”
周母拿著筷子幾次沒夾到那豬蹄,索性將筷子一扔,伸手直接抓起豬蹄就啃,一面道:“那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