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徒已發展到十萬人之多。對於只有幾百萬人口的北歐國家來說,這已是一個不小的數字。
德軍佔領挪威後,當地的薩菲羅斯教徒在漢娜和林漢的指使下,也開始暗中活動。考慮到當地人的“民族主義”和“國家主義”情懷,林漢並沒有直白地要求當地信徒和德國人主動合作,僅僅只是要求他們不要和德軍對抗以先保護好自己。
德軍佔挪威後,有意地逮捕了當地大量的“不合作人士”,事後由薩菲羅斯教的出面和德軍唱雙簧戲,又將這些人中的大部分保釋出來。一個唱黑臉,一個唱紅臉,類似的把戲玩了很多。
平民是最現實的,當國家被外國佔領時,加入薩菲羅斯教就可以得到很好的“保護”,於是這幾天裡,要求入教的挪威人一下子就增加了數千之多。雖然這些人都是濫竽充數想混進教裡“抱大腿”的投機者,但本著令濫勿缺的精神,林漢還是命令手下將他們全部收入。
而到了二月一日,奧斯陸的當地的氣候好轉,雪停,適合舉行露天晚會時,林漢和漢娜立刻就命令當地的薩菲羅斯教會在奧斯陸港口附近舉行大行的宗教儀式。按兩人的設想,他們將透過宗教手段對當地的挪威人“洗腦”,減弱他們對德軍的抵抗情緒。
“扎扎死,扎扎絲,納斯塔納扎扎絲……”
二月一日這一天,德國人無比熟悉咒語迴盪在奧斯陸港口的上空。這天晚上,整個奧斯港燈火通明。
當地的薩菲羅斯教的教徒,在駐軍的配合下,在這裡舉行地盛大的宗教儀式。為了吸引居民前來觀看,德軍還宣佈將在今晚的晚會上向參予者發放麵包和烤肉。當晚十一點時,奧斯陸港這兒人頭湧湧,當地人中足足有兩萬餘人參予了這場晚會。
當時漢娜的“本體”沙恩斯霍斯特號就特地停留在奧斯陸港,然後她象從前在德國做過無數次地那般,虛化瞬移到岸上的準備好的祭臺上。
這種神明一般降臨的手段,震憾了現場所有的信徒和看熱鬧的“圍觀群眾”。當晚,神臨儀式再次取得了“空前”的成功。現在的林漢和漢娜,手中擁有的實力,已不再畏懼“世俗”的力量,在傳教和跳大神時,已不再做“真神”硬要裝成是“偽神”這樣的事。
為了防止英國空軍趁著這個時間過來轟炸,當地空軍的夜間戰鬥機部隊也是嚴陣以待而戰前德國方面也特地通知了英國一聲,以防止他們誤炸傷及平民。
但英國人的“老實”,只老實了一個晚上,二月一日天亮,英國海軍就賊心不改地對奧斯陸港發動了偷襲行動。
第265章逆襲的皇家海軍
一月二十六日,傷痕累累的納爾遜號戰列艦帶著僅剩下不足一半的友艦,返回英國本土港口。
疲倦的坎寧安司令官從艦上下來,雙足剛剛踏上結實的港口地面時,迎接他的卻是來自海軍部的憲兵。
遭此毀滅性的大敗,必須有人為這場大敗仗負責。當他的艦隊還在歸航的路上時,英國國內已組建了一支專門的審查小組,以評定坎寧安司令在這場戰鬥中是否有指揮失誤的問題。
站在港口迎接坎寧安的,還有再前任的本土艦隊司令約翰·托維,同時也是他的接替者。
無論是自殺的前任菲利普斯司令還是現任的坎寧安,能成為領導本土艦隊司令官,完全都是意外。
1939年英國對德國開戰前,英國本土艦隊司令官是約翰·托維。但是在這個歷史被嚴重改變的時代,約翰·托維卻開戰後不久意外染上肺炎病倒,這一病足足在病床上躺了數月方才康復,被迫將司令官一職暫時時讓給菲利普斯以及後來接任的坎寧安。
結果前者挪威海大敗後自殺謝罪,而被他推薦給丘吉爾的安德魯·坎寧安,卻在兩天前的夜戰中,一舉將皇家海軍的家當,給“敗”掉了一大半。
卑爾根之戰結束後,返航的坎寧安司令官已被暫時解除了職務,接受國內的審查,接替他位置的是已經病癒的原司令官約翰·托維中將。
在被憲兵帶走前,已經病癒的約翰·托維中將走上來,抱了抱有些頹廢的坎寧安,安慰他道:“這不怪你,安德魯!是國會里的那些老爺子,強行要求你在條件不成熟的情況下出擊的。”
在本土艦隊出擊前,坎寧安就曾和約翰·托維討論過如何面對目前德國海軍夜戰上的優勢。卑爾根之戰,對英國海軍來說完全是有些意外的大戰。他們原本只是想進行簡單地炮擊,卻未曾想到,一場偷襲戰打成了決戰,決戰又變成了伏擊戰,只不過被伏擊的物件是自己。
從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