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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聽說過,陸持的腿上留了疤,但是一回都沒有見過,每次都會被陸持用各種各樣的理由擋回去。

陸持下意識地拒絕著,就看見女子捧住自己的臉,而後唇上就落下了一個溫熱的觸感。女子的身上有股甜甜的水梨花香,連呼吸都沾染上,而後伸出舌頭,小心的在唇瓣上舔舐,像是小貓在飲水一般。她在這方面一直是生澀的,卻能夠牽動起自己所有的情谷欠,陸持頓時覺得一股躁意淤積在胸膛間。

沈棠不大習慣這樣的主動,鬆開時臉頰早已經是通紅,“你讓我瞧瞧看,總不能你一輩子就這樣躲著我?”

陸持仍舊沒有鬆口,沈棠小心地將身子湊過去,溼亮的眼睛定定地看著他。陸持甚至能夠在她的眼中看見自己的臉,這讓她有一種錯覺,彷佛面前這個女子滿心滿眼都是自己。

察覺到腰間的動靜,他一把按住女人作亂的手,喉結上下滾動著,黑色的眸子越發深沉,“不要鬧了。”

紅唇湊過去,擦著耳尖而過,沈棠的聲音有些輕,噴灑在耳膜上,直往人的心裡鑽。

“阿持,讓我瞧瞧。”

一時間心如鼓擂,胸膛上下劇烈地地起伏著,陸持呼吸漸漸粗重起來,最後緩慢鬆開自己的手,算是預設了。

雪白的中衣被緩慢褪下,陸持的膚色原本偏白,此刻腿上那一塊舊粉色的疤痕蠻橫地霸佔了所有視線。

沈棠原先有些被嚇著了,指尖輕微地顫抖著。

這樣大大咧咧地將自己的傷口展示在別人面前,對於陸持而言,仍舊有些難堪。他燥熱的手心覆蓋住沈棠的眼睛,輕聲問:“是不是很醜。”

“是有那麼一點。”沈棠呆愣地說。

陸持有些彆扭,裝腔作勢將人拉到自己身邊,強勢地咬住她的唇瓣。樣子看上去有些嚇人,實際上動作輕緩,生怕傷到沈棠。

兩個人曾經有過魚水之歡,驟然分別了幾年之久,又趕上年輕氣盛的時候,擦槍走火是在所難免的事情。

誰也不是聖人,陸持他也不想做聖人。

吻觸纏綿往下,挑開雪白的中衣,便露出裡面薄青的肚兜兒。一塊軟布兜住渾圓,渾圓隨著呼吸顫顫巍巍地露出尖尖來,將那一小塊頂起來一個突起。

陸持的眸色一瞬間變得深沉,仔細聽聲音裡還有輕微的發顫,“可以麼?”

沈棠沒說話,抬頭吻了吻他,眉間硃砂妖冶,她就像是個惑亂人心的妖精,所有的情谷欠被點燃。

衣衫凌亂,一朵海棠花羞怯地盛放在幽谷中。來人沒有絲毫的憐憫,大手覆蓋在海棠花上,肆意地碾壓著,揉出一手的花汁,將幽谷都沖洗了一回,花的香味就得漫出來。

遠處有夜鶯的啼叫聲,聲音婉轉。有蜜蜂聞到了香味,立即飛了過來,覆在被摧殘的嬌花上,一下下地汲取著蜜汁。起初只是在淺處試探,漸漸得了趣味,就往深處裡鑽,每次入得極深,彷彿裡面藏著什麼好東西。

沈棠受不了這樣的孟浪,被折騰得小死了幾回,最後只能哭著求饒。

她眼尾都是一片通紅,渾身泛著粉色,軟成了一團泥水,趴在陸持的身上,小聲地問他,“你疼麼?”

床笫之間問這樣的話委實怪異,陸持低下頭,湊過去親了親她的唇,“早就已經好了,看著有些惡……”

沈棠聽不得他說這樣的話,在他的唇上輕啄著,“不難看,以後會好的。”她似乎是為了證明自己這句話的真實性,想了想之後,躬身往下面劃去。

從陸持的角度看去,他能染著潮紅的臉湊在醜陋的疤痕面前,美與醜的對比很是突兀。他似乎是意識到什麼,腦子裡的一根弦死死崩緊,說話難得地斷斷續續起來,“不要……起來……”

而後他只能看見一個頭頂,腿上傳來溫熱的感覺。他頓時渾身緊繃,青筋鼓脹,每寸被接觸的面板都泛著酥麻。那酥麻來勢洶洶,以摧枯拉朽之勢,摧毀了所有理智。

他猛得翻身,將女子壓在身下,話裡面頗有幾分咬牙切齒的味道,“你今天晚上不要想睡了。”

沈棠對上那雙上挑的眼睛,心底一顫,最後也只是乾巴巴地說:“你輕些。”

他也想輕些,卻輕不了。

作者有話要說: 我就問你們一句話,我到底是不是甜文寫手(挺起我驕傲的小胸膛)

第116章 大結局(下)

沈棠被折騰了一晚上; 天將亮時才昏昏沉沉睡過去; 再醒過來時,已經是中午了。

屋子裡面沒人; 卻隱隱能夠聽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