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陶陶,幸苦你了。”
他已聽聞秦蓁生產時的兇險,一直心懷愧疚。妻兒兇險之時,他卻沒在身邊。
他緊緊攬住秦蓁,生怕她會驟然消失。在京城裡他日日夜夜想的唸的都是秦蓁,今日見到心裡湧出的喜悅讓他知道,這個笑起來有深深酒窩的女子早就刻入他的靈魂。
“你怎麼才來接我呢!”秦蓁頭埋在他的肩窩,眼裡的溼濡蘊了謝梓安的衣裳。“我天天擔心你,怕你出事。你怎麼才來接我!”她用手錘打謝梓安,說是打卻越抱越緊。
“陶陶,都過去了。我們不會再分開了。”他眼中也有溼意,吻著秦蓁的頭頂。“我們一家人永遠不分開。”
秦蓁想起在抱在後頭的年哥兒,招呼著秋詩過來。“看看你的寶貝兒子,可把我折騰死了。”表情嗔怪,用手輕輕劃過年哥兒的臉。“我給他取了個小名叫年哥兒,你若是不喜歡就再取個別的。”
謝梓安見那個軟糯的小傢伙,咧著嘴對自己笑。眼睛又亮又圓,一笑起來還有兩個酒窩。“我能抱一抱麼?”雷厲風行的奉國侯此時像個毛頭小子,手足無措。
想伸出手抱一抱,又怕弄疼他。“一隻手託著頭腦,一隻手扶著屁股就行。”秦蓁手把手的把年哥兒放在他手裡,那麼小的一團,軟軟的躺在懷裡。
“年哥兒,我是爹爹!”他低頭親了一下嫩嫩的小臉蛋,血脈是一種神奇的東西,哪怕是剛剛見著一面,謝梓安就覺著懷中的一團是他畢生要守護的人。“我是年哥兒的爹爹。”他笑著,眼中都是天邊落下的星星。
“外頭風大,少爺夫人先進去吧。”秋詩輕聲說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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