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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家裡沒個男人。”說完靠近宋氏輕聲“弟妹,你是知道的,我就認識不少飛簷走壁的朋友。”

明晃晃的威脅,宋氏怒目:“大哥你也別忘了,我的背後還立著武國公府。聽聞軒兒是個好苗子,如今在鄉試,往後還有省試,說不定還要去京城參加殿試。既想走仕途,武國公府你得罪的起嗎?”

秦奮笑了“您還真當自己是當年的國公府嫡親大小姐?我可知道老武國公死時,都不準您回去啊。”

戳中宋氏痛處,秦奮很是得意。旁邊的秦蓁忍不住:“娘,不要理他們,我去衙門找劉叔叔,要他來評評理!”說完就向衙門跑去。

要是牽扯到官家,事情恐怕沒這麼順利。秦奮不敢逼得太急,拉著老太太起來。“弟妹你好生考慮,我先帶孃親回去,明日我們再見。”

主角都走了,這戲演不下去,沒過多久,人就散去。只是關於秦家的好戲流傳許久。

宋氏喊人去客房一看,才知道秦家母子東西早就帶走,想來今日的好戲預謀已久。

秦溯還停在家中,秦家母子咄咄相逼。雖說屍身請仵作做了工序,不易腐敗,但長放家中不是個道理。

秦家母子抓著祖墳不肯鬆手,自己唯一的資本被人一眼看穿,宋氏的境遇不妙。

“徐媽媽,咳咳,孃親那邊可有回信?”現在國公府是唯一的稻草,哪怕有一線希望也要抓住。

“腳程快的,這幾日應該快到京城了,可這信回來還要得一陣,太太我們等不起啊。”

“是我著急了,信哪有那麼快的。”宋氏揉揉眉“哎,我看這家留不住。你們也要有個準備。”

“小姐”徐媽媽情急喊出宋氏未出閣時的稱呼,宋氏無奈的嘆息。

劉師爺聽聞趕來,戲已經散了。

宋氏明白這事說到底就是家事,昨日失竊也沒個證據指向秦奮,劉師爺除了能安慰幾句,還能作為什麼?沒想到劉師爺不是空手來的。

劉師爺帶著自己那份賞銀來的,家事他沒法干預,能做的就說送點銀兩。

宋氏說什麼也不收,劉師爺家裡不富裕,老婆孩子要養。

但劉師爺心中有愧,至今對秦溯屍身不全耿耿於懷,說什麼也要塞到宋氏手裡,宋氏收下,心想不是血親的人都能做到如此,怎麼反倒至親關係之人卻。。。哎,宋氏無奈。

接下來的幾天,秦奮帶著秦母天天在大門口唱戲,起初宋氏還出門理論。後來把大門一關圖個清靜。只是縣裡關於秦縣令的風言風語俞傳俞烈。

宋氏忍得住,做著最後的掙扎。秦蓁這幾日趁宋氏分神,悄悄溜出去好幾次,打算給秦家母子一個好看。

秦蓁喊果兒搭把手一個人爬上圍牆,看著門外惺惺作態的秦家母子,把早就準備好的竹節拿出來,裡面盛滿這幾日秦蓁在田裡挖到的螞蟥。

螞蟥附水而生,聞著人味兒就往裡鑽,越是拉扯鑽的越是歡快,吸人骨血,不到大腹便便不會鬆口,在秦蓁心中這兩母子就和螞蟥一個得性。呸,還不如螞蟥。

竹節裡灌了水,螞蟥在其中蠕動。

秦蓁用力一甩將竹節向秦家母子拋去,螞蟥被丟擲,落在母子倆身上。

挨著面板的,聞到人味兒,開始往裡鑽。秦家母子大驚失措,兩人都不是莊稼人,從未下過地,不知道螞蟥的厲害,越是掙扎,螞蟥咬的更緊。

聽著秦家母子慘叫,秦蓁別提多開心,咯咯發笑。

秦奮順著笑聲,看見圍牆上來不及跑開的秦蓁,留下句明日要你好看,帶著母親匆匆離去。

第二天秦家母子又來了,這次沒有唱大戲。秦老太太在大門口徘徊,見宋氏秦蓁出門,直挺挺的跪了下來,這一跪,秦蓁愣了。

宋氏只覺血氣上湧,兩眼一黑。

母親跪兒子尚且折壽,何況跪孫女?秦溯早亡她還不夠,還要咒死孫女?宋氏心中哀嚎一片,這就是親人,這可是親人啊,為著一間屋子,親情被人當唾沫吐在大街,受萬人欺踩。

宋氏緩緩走過去,對著長跪不起的秦老太太一字一句說到:“不就是一房子,我給你!”

不顧眾人勸阻,宋氏把地契給了秦奮。秦奮面上喜氣難掩,說的話也和氣“弟妹,明日我們就抬著溯弟回鄉下葬,至於這房子,你們先住著不急著搬,省得說我們秦家人刻薄。”

宋氏冷哼,秦蓁盯著秦奮:“大伯也不怕半夜被我爹爹纏住,敲了你的骨髓,吸乾你的腦汁。”

呸,童言無忌,大伯我今日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