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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來就沒怪他,不過逗樂他罷了。

他俯身扯下幾根野草,綁在糖人上“你這是做甚?”秦蓁不解

“小生負荊請罪,只求姑娘不要怪罪我。”秦蓁忍不住哈哈哈大笑,拿出自己那個糖人,敲了“將軍”幾下。

“打你幾下,我們扯平了,過往不究。陳家爺爺,我沒有生氣,禁足沒什麼,就當休沐,我還巴不得呢。”陳明睿見秦蓁不像是敷衍,放下心來。

兩人靠在窗戶邊,玩起糖人。一個在窗裡,一個在窗外。秦蓁很是認真,擺弄著手上的糖人“許多女英雄,也把功勞建,為國殺敵,是代代出英賢。。。。。。”哼的是在雲中聽過的歌謠。微風吹過她的劉海,露出整張笑臉盈盈的小臉,深深的酒窩流露出主人的好心情,面板白嫩細膩,絨毛彷彿隨著風兒吹動。

酒窩是真的捏淺了些,陳明睿心想。秦蓁轉過頭“你盯著我做什麼,到你了,我剛剛教你唱了的。”她用糖人碰碰“將軍”。陳明睿緩過神來,沙啞著喉嚨輕輕哼著,眼神不自主的瞟向秦蓁,她認真的玩著糖人,沒有注意到自己。還好,陳明睿摸摸自己發燙的臉,她沒有看見自己臉紅的模樣。

趕在秋詩果兒回來,陳明睿留下糖人匆匆離去。他倆相交只有果兒知道,秋詩較為嚴肅,還是不讓她知道的好。

直到沐浴完,秦蓁都一直哼著小調。秋詩替她敷上珍珠粉“小姐,今日心情不錯。”。她許久不見自家小姐有這般興致。

“哦?有麼。”秦蓁心想自己恐是得意忘形,怕露了馬腳“明日不用早起,我開心的緊。”

秋詩笑笑,自家的小姐還似個孩童長不大,手上不自覺更加輕柔些。

敷完臉,時辰不早。秋詩吹熄蠟燭,幫秦蓁關好門窗。輕手輕腳的退出去。

好一會,確認秋詩離開。秦蓁悄悄拿出糖人,左右手各一個。把矮個子放在胸前,面對著“將軍”

“將軍,小女子這廂有禮。”她甜甜的說一句。把糖人收好,心滿意足睡去。

*

禁足解後,秦蓁被老太太喊去福壽閣。本以為外祖母是為了禁足的事,沒想到她隻字不提,只是給了張地契。

“外祖母,這地契是?”

老太太眉目慈祥“你娘當年出嫁時我送的嫁妝之一,現在是你的。”秦蓁訝異,孃親在世時從未提起過,她只當孃親留下的金銀首飾便是全部。

“不用這般驚奇,你孃親留給你的還不只這些,等你出嫁時你就知道了。”老太太想起女兒出嫁時的風光,嘴角彎彎“你年紀不小,該學著管這些。以後成了當家主母,才能理好家,喝得住下人。”

秦蓁點點頭,中饋這事從舅媽和五奶奶爭鬥多年,不難看出確實是宅裡命脈。“這綢緞鋪子在城南,靠著城隍廟,以前經營的不錯。聖上近些年信佛,平頭老百姓也就跟著愛去廟裡,城南那塊不好做,虧點也正常。”老太太指點秦蓁。

“孃親去西南前,把它託付給誰代為管理?”擒賊先擒王,管鋪子從掌櫃的入手也會輕鬆不少。

老太太手指輕釦桌面,認同她的思路。“你孃親去西南走的急,託給當時鋪子的掌櫃代為管理。一個是馬掌櫃,他們一家是從徐陽帶來的家生子。還有一個是張掌櫃,是開鋪子後人手不夠再招的。你去把賬本拿來看看,會發現些門道的。”

秦蓁忐忑的問道“若是我有不知的,可以來問您麼?”老太太摸摸她頭“當然。你剛剛接觸,哪能一蹴而就。不會的儘管問就是。”“我就知道外祖母對我最好了,我最喜歡外祖母!”說完還往老太太身上蹭蹭,使勁撒嬌。“你娘是個膽小的,從未近我身。不知你像了誰,膽大嘴又甜。”老太太點點她的小翹唇。

秦蓁見老太太開心,乘勝追擊“整個屋子也只有外祖母您膽大心細,可不是像了您。外孫女像外祖母,理所應當!”誰都愛聽好說,這不把老太太哄得合不攏嘴。

曲嬤嬤站在一旁也跟著笑的開心,能讓太太開懷大笑的,也就表小姐一個了。這祖孫倆真是前世修來的緣分。

*

城南城隍廟,雖然不如以往繁華但來來往往的行人不算少數。路邊有吆喝的小販,也有拖箱的走貨郎。樓下傳來丁丁糖的聲音,秦蓁忍不住口水,好奇的張望。

前幾日她檢視鋪子的賬本,居然完美無缺,找不到缺漏。但是做生意哪能月月都是如此,起伏甚小,真是太過完美反倒顯得異常。於是她央著外祖母讓她出來親眼見幾次,查查虛實。

她待得地方叫西鳳樓,是京城有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