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青年至始至終,把後背交給對方。
冷捕頭打心眼裡瞧不起,兩個小王八蛋,沒事兒鬧不和。以冷捕頭知道的,太子殿下就是其中一個擔心的人。
餘下的連淵他們也擔心,但有時候能把袁訓柳至撮在一個桌上喝酒,哪怕他們對著罵一頓飯,也不算是生死仇人,別的人多少能放下心。
如今看來是白擔心,冷捕頭鄙夷,幸好我不管你們的事情,你們打架,我還要叫聲好。
暗罵,就知道你們是倆騙子!騙天騙地騙太后!哼哼,冷捕頭更把關安衣裳擰得緊緊的,蹺著腳看熱鬧,同時哼小曲子,我這裡看熱鬧……
“哧啦”,關安把衣裳撕破衝了上去不說,抓著空兒回頭大罵冷捕頭:“難怪你姓冷,果然是個冷的!盼著你冷你老婆冷你兒子冷你家祖宗十八代!”
冷捕頭乾瞪眼睛,你罵的太損了。
這裡離柳家不遠,柳家的門裡也同時出來一幫子人。袁訓見狀,往後面一退,直接跳出戰團,順手把關安攔住,對陳九挑眉頭:“你要殺他啊,快點兒,我等著看呢。”
柳至破口大罵:“滾,看熱鬧的滾開!”
冷捕頭眉毛眼睛動動,這話不是滋味兒不是。好似在幫忙的走上來,卻走得慢慢騰騰,同時在心裡罵,裝,我看你們裝到什麼時候!
壓根兒也就不用他上來,柳家的人足夠應付。還有兩個和袁訓罵上:“姓袁的,我們看你女兒份上忍你不是一回,你今天找這些人來,想要我至哥性命不成。走,和你大理寺打官司去!”
袁訓一臉的悠閒:“你就是打御狀,我也陪你。”
柳至沒好氣:“別理他,這些人不是他找的!”罵人的少年訕訕住口,關安開始挑釁:“我說,走啊,打官司去啊,你不敢去,你是小娘生的!”
少年變變臉色,然後冷笑:“讓你說對了,我就是小娘生的!”關安尷尬一下:“啊,啊,”這就無話可說。
那走得最慢的冷捕頭終於走上來,擰鼻子撫面頰拍衣裳,對一旁的戰團視而不見:“這裡怎麼了?刑部侍郎在大街上打架。”彷彿這會兒才看到袁訓,冷捕頭滿面堆上假笑:“侯爺也在?你們這是尚書侍郎又打大架不成?要打,打真的才好。”
袁訓柳至一起衝他皺眉,冷捕頭自言自語:“這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豈有此理,當別人都是睜眼瞎子。看我,就不上當!”
說話間,殺手們讓拿下。袁訓叫上關安:“沒有打狗的熱鬧可看,咱們回去。”
柳家的人一起誤會,一起憤怒,誰是狗?不久前才因為加壽姑娘而打算對忠毅侯消釋前嫌的人,這又生出揍袁訓的心。
柳至見到也不說破,擺一擺手讓家裡人安靜,對袁訓冷笑:“今天是你找的我,我現在沒功夫會你,下一次該我找你了吧!”
“你還記得這一次下一次,上一次你當街打的我不是?”袁訓聳聳肩頭,和關安揚長而去。
走出街口,知道內情的關安笑罵:“姓柳的除去柳至,全是一群壞蛋。這下子又要背後找咱們的事情。”
袁訓撇嘴:“誰怕他們。”找到自己的馬,和關安繼續回衙門當尚書。
這個時候,訊息慢慢的傳開。
這個時候,一頂官轎進入丞相衙門。
……
“各位同僚,老夫我年邁多病,平時有勞各位送公文給我一閱。老夫我雖然不在衙門,知道各位也是用心的,也是不結黨營私的。”
席連諱在公案後面講話,兩邊坐的人裡,魏行冒出冷汗。他心裡有鬼,一直轉悠是幫嬪妃還是幫太子,拿不定主意的時候見到席連諱已經吃驚,聽到他的話句句入心,魏行坐立不安。
不是他膽小,是他心裡有鬼自己謹慎。但好在席連諱說完,並沒有單獨和誰說話,就推說不快坐轎回家。
他轎子出門,大街上訊息傳到這裡。魏行背後一寒,有什麼一溜從脖子後面冰到大腿根。
把手邊的公事整理過,魏行往刑部和順天府來打聽事情。他特意注意人緣,有幾個結交的人,談不上生死知己,說幾句話還行。
魏行聽過出來面如土色,他想起來了!
在不久以前,柳至讓家裡人和嬪妃們家裡屢屢生事,忠毅侯府的關將軍“路過”,把葉嬪的家人打了一頓。
當時就覺得哪裡不對,聽完今天的事情,魏行回想到魯豫駙馬還在刑部為侍郎的時候,他和柳至搶案犯證人,王恩認得的那一家三口,柳至去拿人,魯豫也去拿人,結果柳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