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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8部分

如果有訊息說還有使臣進京,於林就急急過去觀察一番,設計讓他們上當。

這位謀士,是蕭觀留給兒子蕭戰的,為蕭戰進學以後增加點撥。這和蕭觀少年的時候,他的父親老王爺也留下幕僚,為蕭觀和太子黨打架出謀劃策,又要顯擺太子殿下對梁山王府的與眾不同,又不能真的得罪太子殿下,是一樣的人。

蕭觀在前方打仗,京裡謠言四起。糧草軍需是袁訓的事情,防止搶功是老王的事情。

在於林走後,老王在書房生氣自語:“就是納貢稱臣也是我兒的功勞,與你們這起子指手劃腳,又嫉妒又眼紅的文官有什麼相干!趁火打劫功勞,休想!”

這裡就安排起來。

第二天,高南三王子進京,找地方住下,當天果然親自帶幾個隨從在馬浦門外轉來轉去,也打聽街頭流言。老王守株待兔不提。

蕭瞻峻遲了一天進京門,隨行官員們住進驛站,他住到袁家。當天兵部裡見過袁訓,戶部和工部裡全轉過,等待面聖的同時,約出韓世拓。

韓世拓沒有想到蕭瞻峻出個大難題給他,而蕭瞻峻和韓三老爺呢,也沒有想到韓世拓的為難。

……

酒樓下面的鋪子,接二連三的亮起燭火,把貨物映出光華陸離。蕭瞻峻誇說一聲到底是京中繁華,夜市的商家似漫天星辰。

對著桌上的殘羹剩酒,他興興頭頭的推開自己酒碗,對韓氏叔侄道:“今天我有功夫,咱們現在玩正題。”

韓世拓沒多想,他早就改邪歸正,晚上不是陪老婆就是逗兒子,當然絕大多數功夫是看書。

五經博士俸銀太少太少,和他的侯爵相比,好似掌心裡掬幾點水。但因為在國子監裡,遇到的文人太多太多,好似大海滾滾而來。

不想讓別人瞧不起,就得文章上面有出息。讓別人難倒,小二頭一個不饒他不說,同僚之間就難做人。

聞言,韓侯爺還在那裡笑:“呵呵,二爺您說的正題是什麼?”蕭瞻峻和剛回京不久的三老爺一起對著他笑,蕭二爺覺得可樂:“你這侯爺當的,以前吹的牛皮都不認了是不是?”

三老爺也樂:“世拓,今兒晚上咱們叔侄比劃比劃,要是瞧上你,三叔我認栽。要是三叔我奪了你的頭籌,世拓,你從此風流倒臺。”

韓世拓這就明白過來,還沒意識到對面這兩個人的“決心”,他還在取笑著勸:“二爺,不趕緊回去歇著?想來四妹夫為你出主意,我呢,也為你打聽過,明天你面聖,今天晚上早早回去吧。還有三叔,你是我長輩,我讓著你。”

三老爺笑罵:“豈有此理!三叔我自幼兒風流數第一,從來沒有是讓出來的。”

擺個調笑面容,眼神兒一斜,蕭瞻峻鼓掌:“好。”三老爺一把揪起韓世拓:“咱們比試去,也讓二爺看看,你我叔侄以前吹過的青樓上數狀元,可是不假。”

隨著話,蕭瞻峻站起來。

韓世拓心裡格登一下,知道這兩個玩真的。那些“院子裡數我魁首,小娘們盡皆折腰”的話,是他以前的事實不假,但現在可不能再這般行事。

因為過年去常年走親戚那天,玉珠的陪嫁丫頭青花說出有人糾纏常五公子,袁訓和韓世拓為玉珠打抱不平,當晚把五公子找出去。

大過年的,外面酒樓幾乎歇業,三個人好容易找到一家清倌人,喝著酒,常五公子說沒有的事情,此生不負玉珠。韓世拓因為袁訓一個小老婆沒有,官高位顯,內心羨慕,一掃他以前認為吃喝嫖賭才能陪上司,他頭一個發誓,說自己此生不再納妾,也不會再進煙花之地。

袁訓還笑話他:“你上司叫你去,你去不去?”

韓世拓胸有成竹:“我上司是阮二大人不是,他真的讓我去,我就請四妹夫代回他。”

他這誓發的,不但不納妾,而且不好的地方也不再去。接下來,袁訓和韓世拓逼著常五公子也發了誓。

回家去,袁訓對著寶珠得瑟,韓世拓對著掌珠得瑟。“你們交待的事情,辦得齊全,不用擔心三妹(姐)。”

而今八月初,離誓言還沒有一年,一個是舊上司兼親戚,遠路進京,他是個男人,他一定要逛回京裡的青樓。一個是自己長輩,三叔他揪著不鬆手。

韓世拓額頭上往外面冒汗水,八月的秋風從樓欄外面進來,又嗖嗖背上寒。他一急,把三老爺一推,“哧啦”,衣裳破了半邊。

蕭瞻峻奇怪:“侯爺,你是不想陪我?”他做狀的拉下臉。

三老爺更急,二大人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