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些。”
玉珠嘀咕:“你自家祖父的官職這幾年高了,他們不能比在情在理。”生出和“胖孩子、小紅”一樣的擔心:“你雖不應該自高自大,卻也有理。這姐妹幫姐妹,大家都來取利銀,胖隊長一定不答應吧?別把你的股份也弄飛。”
“才不會,沒有我拌嘴,胖孩子他神氣不起來。再說還指望我幫威風,而且我們是大家起鋪子,都要聽皮匠小紅的,胖孩子不敢有意見。只是要和母親說好,我只帶自家姐妹,不帶許多人。”
玉珠看不下去女兒的張狂,心裡一半兒為她自豪有底氣,一半兒又覺得大不應該。故意拿話壓她:“可你缺銀子,母親也是幫你的忙?”
心裡已經有個主意,想雖是幫人,但帶的人多,不可全拋一片心。如果親戚扯親戚出的銀子多,到分錢的時候,好孩子可以裁奪著給,未必就原樣的利率給出來。
還沒有說,但聽女兒小嘴兒繼續利索:“我缺銀子,二表姐說借給我。”
“怎麼不往曾祖母處去了?曾祖母嫌棄你歷年花的多,不肯給?”
好孩子哎呀一聲:“大花也進京了,曾祖母說我多花了錢,有不好的表哥一份,大路哥哥一份,大花也佔一份,借可以,要我給息銀。”
玉珠樂道:“曾祖母精明,平白不讓你哄了去。”
“我還可以借胖孩子的,胖孩子也收我一半的息銀。真是沒道理,路上吃我許多點心回京就不認帳。”好孩子晃動完小黑臉兒,展顏笑眯眯:“只有表姐們白借利錢給我用。”
她太得意了,玉珠故意又氣她:“只有二表姐肯借?”
“借了大表姐的,胖孩子收不到息銀他不答應。借三表姐的,要看三姐丈小王爺臉色。沈家姐丈脾氣好,只借二表姐的吧。”
玉珠笑著回房,獨自坐到窗下時道:“就該這樣。要是東也能借西也能借,你可以直接上天。”又喜悅女兒回來前就想到“打秋風”,對這一群妖孽似的孩子大為讚賞。
……
六六三十六的話,在安王的嘴裡進行中。加壽能想到別人也能想到,安王讓皇后原話惱的七竅生煙,回書房就罵一回兩回剝他的臉面,四個美人不少錢,為什麼一而再再給三的侮辱他?
說這話的時候,王爺想不到他花費大價錢送四個美人兒可不是白送的。他只想到花一大筆錢和數年功夫栽培,興許要讓太子所用,有三天惱的面上變色。
總算想到可以曲解話意,一頭扎進書房和幕僚們選出頭的官員名單,這都是些名利心最重又嘴上最守舊規矩的人,指望他們名利當頭下去和太子攪和。
以安王來看太子還沒經過人事,所以看似鐵石心腸。只要有機會讓太子享受溫柔鄉,袁家再能也不會把女兒往蕩婦方面教——安王親自體會過這點——他有把握太子留下他的人,還可以再進一些人。
十年寒窗苦,不如枕蓆三句話的事情,從古到今比比皆是。雖然只限愛枕蓆的人。
以前想到的是表面討好,背後打探。現在又多加一條,爭回讓皇后打掉的光彩。
從早到晚上討論到腦袋發漲的時候,有人提醒安王他這樣做,還有一個理由。
“文老爺求見殿下。”
安王恍然大悟,幾天沒見到陪伴文三姑娘進京的老親,把他們快忘記。解氣的往外面走,邊走邊想打破太子府中袁家已經盤弄好的局面,也等於給文三姑娘迎頭一擊。
……
小客廳上,殿下和文老爺坐下,文老爺不改上一次會面的言詞,繃緊面容道:“殿下,我已想好,親事不能更換!”
安王冷笑:“瘋瘋傻傻我不要!”
“三姑娘不是瘋瘋傻傻!”
“那天你不信我的話,我讓你回去問,你問到了?她肯說在袁家她都說了什麼!”
文老爺冷冷:“我問過了,但事出有因,據說您也說了話,而且初見就不待見三姑娘。這怎麼能行?這是家裡精心為您教匯出來……”
安王面色鐵青,一字一句道:“我當不起!看在去世母妃的份上我不退親事,給我換個不精心教導的行嗎?”
文老爺眸子裡有了寒光,安王大怒:“大膽!”文老爺並不懼怕,見到因安王發怒而衝進來幾個家人,他不慌不忙擺一擺手:“請讓他們退下,我有幾句話要說。”
安王冷若冰霜:“就這樣說。”
“是時候,把文妃娘娘去世的內幕告訴您……。”文老爺說到這裡故意停一停。
安王有了慌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