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儲君地位,改立其他兒子。”容睡鶴搖頭道,“再者,那伏真如今要歸返草原去料理阿託,孤何嘗不需要騰出手來收拾上上下下?這會兒我跟他都不宜再親自直接的鬥下去,還是不要鬧出這種會導致我們不得不親自繼續衝突的事情的好!”
“因此大王子必須死在草原上,死在茹茹自己人手裡。”
“最好就是那伏真膝下諸子都有份……阿託一個人辦不成這事兒,那就讓他的堂兄弟們幫忙!”
樂羊文沉思了會兒,說道:“只恐諸王子就算年輕氣盛好挑撥,他們背後的外家卻不是省油的燈?”
“他們背後的外家是否都能夠將茹茹的利益看的比家族更重要?”容睡鶴平靜反問,“就是那伏真自己,口口聲聲說登辰利予自私自利,為了膝下子孫,不顧茹茹前途,可那伏真當年落到孤手裡的時候,何嘗沒有為自己的安危跟利益,賣過茹茹?‘深明大義’這個詞,說的簡單,真正做起來可沒那麼輕鬆!”
“至少孤自己就做不到!”
“這些年來,孤所見過能夠做到這一點的,也就那麼兩個人:一個是康昭的祖父;還個就是孟家乾!”
“實際上孟家乾當初的舉動,不乏天真衝動,事後是很後悔的。”
“真正痛定思痛之後還是毫無悔意,願意舍小家為大家的人,只有康昭的祖父……可見這樣的人有多麼稀少!”
“茹茹諸族,高層眾多,哪裡來那麼多大公無私的主兒?”
吐了口氣,容睡鶴又笑說,“其實這只是為防萬一!那伏真現在才踏上返程之路,孤卻已經打算前往長安了,到底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