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甚至親自出面,求高密王代為開口,令元流金拜在了桓公得意弟子羅樸門下,可見對他的重視!”
“那元開是元流光唯一的男嗣,自來愛若珍寶。”
“這兩人被打了,就算高密王妃愛子心切,為郡王你開脫,然而元流光縱然礙著岳母情面,場面上將此事揭過,私下裡卻未必不會設法報復!他祖上就封了爵位,雖然子孫不蕃,終究是長安老字號的高門之一!”
“娶了令姐慶芳郡主之後,得高密王提攜,更是交遊廣闊大權在握!”
“郡王即使爵位比他高,又是高密王的親生愛子,可是你自幼流落在外,來長安才幾天?根基尚淺,如何能是元流光的對手?”
孟皇后緊蹙眉頭,苦口婆心,“所以,還不如讓盛喜到我宮裡做個侍衛,我保證不會當真使喚他,更不會讓他受欺負。就是頂個名份,免得他吃虧!因為元流光這人還算顧全大局,盛喜如果是你的小廝,元流光不怕對他下手;若成了我宮裡的侍衛,元流光卻需要考慮會不會因此給高密王一派都帶去麻煩的。”
見容睡鶴仍舊不為所動,皇后想了想,又說,“以後如果郡王你跟元流光說開了這件事情,我隨時放人,絕對不會阻攔你們主僕團聚……如何?”
盛惟喬本來不知就裡的,聽到這兒也明白了,就很驚訝,問容睡鶴:“你怎麼會讓阿喜對元家叔侄動手的?!你自己又不是不能打,就不能自己上麼?”
“老習慣了。”容睡鶴含糊了一句,說道,“反正照皇后娘娘的意思,就是讓阿喜到望春宮做侍衛,乃是擔心明槍易躲暗箭難防,這個對我們來說不是什麼問題吧?”
他跟公孫喜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