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等著了。”尤雨薇樂滋滋的說道。
“可不是等著了嘛,奴婢剛才就看見老侯爺院裡的小丫鬟,在咱們院外探頭探腦的啦,想是得了訊息,正等著呢。”紫玉也跟著笑出了聲。
“去吧,去吧,祖父那份多放些蘋果,李子他吃不了多少。”尤雨薇細細吩咐了起來。
紫玉領命而去。
與此同時。
顧褀也正嘗著新到的蘋果。
削了皮切成塊,整齊的碼在魚戲蓮葉青瓷盤上。
顧褀一口接一口,很快吃完了一盤。
他剛從國子監下學歸家,得知胡家又送來了今年果樹的成果。
想起去年吃進嘴裡脆甜的感覺,忙吩咐青梅削了個蘋果。
青梅已在前年嫁給了府裡的一個管事,如今仍在顧褀身邊服侍。
顧褀今年十九,一襲月白色長衫,身量修長,面如冠玉,頭髮用一隻青玉簪束著,端是俊逸清貴。
他遵從父命,去國子監唸書,已有兩年。
自從他身體病癒後,父親對他的期望一日勝過一日。
先是請了有名的大儒為他補上以往拉下的學業,一年後,又讓他進入了大夏的最高學府國子監學習。
國子監,大夏國的國學府第,全國學子嚮往的聖地,普通學子想要進去,不僅需要推薦人,還必須經過層層的選拔。
當然,這是普通學子的路徑。
像他們這般有品級的朝廷官員來說,進入國子監,需要的是強硬的人脈,和不太差的學識。
他們也需要經過入學考試,只不過,這份入學考試,相對於普通學子們的卷子來說,簡單不少,考過了卷子,才能進入國子監,畢竟,全國的最高學府裡摻進愚笨蠢頓的學生,對於學府的名聲有礙。
顧褀,很容易就過了初考。
他病癒後,耳聰目明,記憶不凡,頭腦靈活,又經過大儒一年的教導,那份入學考試,根本難不倒他。
入了國子監,學府的科目繁多:禮、樂、射、御、書、數,每樣都要求學子掌握,顧褀雖然聰慧,但底子畢竟薄弱,於是,他開始了繁忙的學業生活。
每次胡家的節禮送過來,他就會想起,那狡黠又有生氣的女孩子。
去年國子監放授衣假,假期為一個月,顧褀去了一趟鄂州,路上快馬加鞭,十五日的路程縮短到了十日,在太平鎮待了八天,才返程回京。
時隔了一年多的時間,才再次見到那個笑容明豔,眼眸靈動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