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日子則可以自行學習。
文昌侯府,靜蘭院內。
即便入了秋,兩旁的花圃,依舊一片奼紫嫣紅。
院門旁,兩棵鬱鬱蔥蔥的桂花樹對立而長,金黃色的花朵開滿了枝頭,濃郁芬芳的桂花香飄散在整個院落。
正面五闊的樓房有兩層高,粉白的牆面,硃紅的門窗,窗欞糊著天青色的紗。
樓前兩棵生長旺盛的西府海棠,金秋十月,樹上已經結滿了珊瑚紅的海棠果,在蔥蘢的綠葉中,密密匝匝,甚是喜人。
“小姐,鄂州那邊送水果過來了。”
紫玉恭順的站在二層的湘妃竹簾前稟告,聲音裡帶著淺淺的喜意。
“啊,是她家的水果採收了。”聲音清亮如泉水,“你進來吧,先等一會兒,我把這點畫完了就下去。”
紫玉掀開竹簾走了進去。
尤雨薇坐在紫檀木的書案上,正用心的在宣紙上描繪著筆下的圖案。
紫玉心中輕嘆。
小姐從前對繪畫從不上心,可自從知道,顧五少爺喜歡書畫後,這幾年一直勤加練習。
可是,顧府對兩家的婚事卻依舊不提。
小姐過了年就十七了,再拖下去,吃虧的只有自家小姐。
社會的輿論一向是偏袒男子一方的,顧五少爺即便過了二十不娶,於他也無甚大礙。
可小姐不行,京城裡,十七八歲沒定親的官家小姐實屬鳳毛麟角,偶有幾個,因病被耽擱的,或是長相性情不甚好的,總之,無論什麼理由,傳了出去,都於名聲有礙。
夫人為了此事,不知跑了多少趟顧府。
可是,顧府的大夫人也無法,顧五少爺不鬆口,總不能強壓著他定親吧。
小姐死了心要等顧五少爺,說他一天不成親,她也不會成親的。
老爺很生氣,卻又拉不下臉去質問顧五少爺,人家可從沒給過小姐承諾,是小姐一個勁的死心眼等著,這能怪誰?
紫玉看著自家小姐,身材玲瓏有致,長相俏麗出眾,肌膚更是瑩潤如玉,每次參加花會和詩社都能博得一片羨豔的目光。
身為文昌侯府嫡出的小姐,走到哪都是身份尊貴的嬌人兒。
長相好,出身高,性情活波開朗,顧五少爺怎麼就這麼不喜歡她家小姐呢?
為了小姐的事情,文昌侯府與顧府的關係,進入了僵持的局面。
只有小姐,沒心沒肺似的,依舊如常的出入顧府。
“好啦!”尤雨薇放下手中的畫筆,小心地用鎮紙壓住畫的四角,她畫的是一叢菊花,迎風傲霜,花枝茂密,花朵妍麗。
“小姐的繪畫水平,越發的好了呢,看這菊花,畫得多有神韻呀。”紫玉看著墨跡未乾的畫卷,真心誇讚道。
尤雨薇喜笑顏開,“是吧,我也覺得自己畫得有長進了,等把畫裱好,就拿起給五哥哥看看。”
紫玉一頓,心中苦笑。
顧五少爺這般對待冷淡地小姐,小姐卻似毫不在意般,出入顧府的頻率還是往常一樣。
“走,看看珍珠妹妹送的水果去。”尤雨薇一入秋就開始期盼胡家送的水果了,去年他們送到水果就非常甜脆,讓她和孃親一直念念不忘。
和去年一樣,依舊有蘋果和李子,今年還多了半筐核桃,珍珠在信裡解釋過,說別的水果不宜儲存,怕運到京城都壞了,所以,只送了這些適宜存放的種類。
“咔嚓”尤雨薇啃著洗淨的蘋果一臉滿足,“真好吃,珍珠妹妹家的蘋果就是好,我們莊園的水果,就沒這麼脆甜。”
“是啊,上個月送來的棗子和蓮藕,老侯爺和侯爺都嫌棄送得太少,我聽秋香說,老侯爺還把侯爺的那份棗子劫了一半走呢。”秋香是大夫人身邊的大丫鬟,與紫玉一向交好,紫玉穩重的臉上也浮現笑意。
老侯爺對夫人有意見,以至於不肯對三房開口,乾脆直接從大兒子那拿走了一半。
尤雨薇啃著蘋果的臉現出幾分得色,這兩三年,胡家送來的特產,都會分出兩份送給祖父與大伯,二伯一家一直外放為官,不在府內。
結果呢,祖父一開始沒怎麼在意他們送的東西,過了不久,嚐到了甜頭後,就開始和尤雨薇一樣,期盼著胡家的節禮了。
祖父從前一向沒有好臉色對她們母女,自從收了她們送的東西后,雖然還是沒啥好臉色,但也不像從前那樣,找她們的茬了。
“你挑兩份出來,給祖父和大伯送去,估計祖父已經伸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