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起來了。他一向是不爭風頭內斂的人。
李明達剛想問房遺直是不是今天哪裡不舒服,或是遇到什麼事了心情不爽,就聽到房遺直剛好用她能聽到的音量說著,他聲音壓得很低,所以聽起來比平常更有磁性。
“在疼人方面,最出挑。”
雖然是壓低聲,但是李明達聽地出來他一句話裡的語調變化,“最”字咬得最狠,音量也最重。
李明達:“……”
許久之後,恍然明白的李明達說了一聲:“別鬧了。”
“嗯,不鬧。”房遺直嘴角有些壞地翹著,灼灼眸中只有李明達一個人的身影,“貴主推斷案子的時候,太過全神貫注了。”
李明達又鬧不懂地看著房遺直,不理解他怎麼突然說到這個?全神貫注推斷案情是好事啊。
房遺直這時候忽然繼續說起了案子,“如果把惠寧、安寧的案子和江林麼比較,前者則更勝一籌。帶了‘徒弟’,多人作案,手法縝密,細節處理謹慎,膽大心細,而且還提前安排籌謀了一名替死鬼,讓整樁案子看起來有始有終。而江林的手法就粗糙了些,且是自己一個人單獨作案,冒險的地方頗多,慌忙作案之下留的破綻也很多,很容易讓人識破。再者就兩個人的性子而言,惠安和安寧二人比江林更沉穩一些,受刺激後也沒有江林那麼瘋。再有就是惠安和安寧到死都始終沒有讓人感覺到這位神秘人的存在。”
李明達不能更為贊同,唯有點頭繼續附和房遺直的話。
“這麼說來,江林還可再審?”李明達有所悟道。
房遺直點頭,“不過要敲碎她這種人執拗的殼子,卻是不易,一定要找到她的軟肋。我說的這個軟肋也不是他之前表現明顯的那個‘髒’,而是那位曾經引導她的神秘人身上的某些東西。江林能被乖乖地受了引導,必然是因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