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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己的身上,誰知道被雷劈的滋味兒?不失去一位摯友,誰知道伯牙失去鍾子期後是何等的寂寞無奈?

沈懿珠啊沈懿珠,就算打定主意利用我,你怎麼也不會做得高明一些呢?

這天,路過鳳翔街的人都看到了一位著淺粉色衣裙的姑娘,她姿態隨意地走過眾人的身邊,像是一縷風,像是一場雨,來去了無痕。其餘人好像都變成了暗灰色,只有她是一抹亮色,穿過鳳翔街,走過六里衚衕,然後消失了……

有人說,那姑娘長得像一個人。

“誰?”

“舒家的那位。”

“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茶館的掌櫃的撫了撫鬍鬚,高深莫測的說,“十一二年前,她和很多官家小姐經常愛約在我們這茶樓鬥詩,我見過。”

“你多大歲數?”

“當時二十來歲,現在三十有餘啦。”總愛得賞賜的小二變成了掌櫃的,時間一晃都是這麼多年過去了。

“吹牛,都十幾年的事情了,我不信你還認識她!”

“對啊,都過了這麼多年,你還認得出那位貴人?”

掌櫃的站在櫃檯後面打算盤,懶洋洋地看了一眼圍著他的人,這些人各執一詞,莫衷一是。

他輕笑一聲也不多言,手裡的算盤噼裡啪啦地打響。能說什麼?見過那位的人,沒有人會輕易忘掉,即使她戴著帷帽,但當時在店裡的他還是一眼將她認了出來。

再說,有誰會路過他店門口的時候隨手就扔給門口的叫花子扔一袋銅錢呢,是她,一準兒沒錯。

***

“你今天出宮去了?”

寢殿裡,她倚靠在榻上,面前是翻窗進來的皇帝。他面無表情的問她,彷彿是捉住妻子和其他男人私會的丈夫一樣。

“嗯。”她一手拿著團扇,輕輕地搖著。

“私自出宮,哼,你的膽量倒是不小。”他冷笑一聲,坐在一邊的圈椅上,端起茶杯。

“不是有皇上替我掩護嗎?”她睜開眼,美目流轉,風情萬種。

茶水已經涼了,駱顯嫌棄地放下茶杯:“朕只答應對你的暗衛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沒說你可以隨意進出行宮。”

“那我就出了,又進了,你要如何?”她晃了晃扇子,慵懶地說。

駱顯:“重則圈禁,輕則杖則二十。”

“那你圈吧。”舒慈打了一個哈欠,坐了起來,看了一下更漏,發現時辰不早了。

駱顯勾起一笑:“太重了,顯得朕太刻薄,就杖則你二十罷了。”

舒慈收斂了笑意,皺眉,他莫不是說真的?

說完,他幾步上前,摟著她的腰將她提了起來,然後扔到了背上。

“啊——”

“朕親自執刑。”

所以,還是想行禽獸之事。

駱顯扛著她就往大床那邊走去,舒慈連連喊停,可他充耳不聞。

“停下!真的停下!”

駱顯根本不聽,反正好說的結果是被她踹出寢宮,要像前兩次那樣直接粗暴鎮壓,說不定她就無計可施了。

“嗖——”

一張漁網迎面而來,駱顯扛著她閃身躲過,還沒來得及鬆口氣,腳落在一塊黑色的地磚上,兩側有箭矢飛來。

“啊——”舒慈捂住臉。

箭矢凌厲的劃破空氣,來勢洶洶,可是下一刻就被人斬斷成兩截。

躲過層層暗算,駱顯把人甩在了大床上,氣惱:“你還有什麼招數?一併使出來罷!”

舒慈往後縮了兩步,趁他要上前的功夫,她手一伸,從枕頭底下抽出長鞭,長鞭一抖,“唰”地一聲響,威力無窮。

“來啊。”舒慈握著鞭子,笑得極為嫵媚。

駱顯上前,輕蔑一笑:“你以為這就把朕給難住了?”

“儘管來試。”

說完,長鞭一揮,直飛向他的脖頸。駱顯沒有躲,他伸手握住長鞭,“啪”地一聲響,鞭子打在了他的手心,有血印出現。舒慈也沒有想到他不會躲,愣了一下,就這一下的功夫,他用手轉了兩圈,鞭子纏上他的手腕,用力一拉,美人就滾入了他的懷裡。

“你的手不會斷吧?”舒慈撲入了他的懷裡,第一反應就是抓住他的手看,她那一鞭子可使了九成的力氣,就是料定沒人敢直接來用手抓。誰知道,今天卻遇見了一個棒槌。

“試圖弒君,你有幾顆腦袋?”他神色淡漠的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