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亂說。”
舒慈:“??”
“女兒朕一樣喜歡,只不過就要勞煩娘子一直生到兒子為止了……”他嘴唇一勾,笑著說道。
娘子……舒慈老臉一紅,心口一熱,卻口不對心的伸手掐他,嗔怪:“誰是你娘子!”
“你啊。”他傾身向前,一口咬住了她的唇瓣。
她嚶嚀一聲,掐他的手漸漸卸了力道。
抓緊機會,他單臂纏繞到她的腰間,往回一摟,溫香軟玉在懷。他描摹著她的唇形,試探著用舌頭撬開她的唇關,她的手軟軟地搭在了他的背後,像是半摟著他一樣。
“歆兒,下次別再這樣嚇朕了。”情意綿綿之時,他才敢回想那些不敢入眠的夜晚。怕她墜落懸崖,怕她就這樣香銷玉殞,怕這個世上他再也找不到一個如此契合的另一半……
舒慈雙手纏繞在他的脖間,她微微往後退了一下,眼神裡帶著霧氣,朦朧不清:“……不會了。”
“永遠別離開朕。”他捧著她的臉,深情而專一的注視她,“百年之後,讓咱們的兒子將咱們合葬在一起,咱們生生世世都不分開。”
“不會膩嗎?”她輕笑一聲,眼淚不受控制地滾落了下來。
“不會,你這麼愛鬧騰,朕膩不了你。”他用額頭抵住她的額頭,聲音低沉,帶著一絲笑意。
她雙手抱住他的脖子,淚水打溼了他的頸脖,鑽入了他的衣襟,流進了他的心臟。
“別哭,朕愛你啊。”他喟嘆一聲,像是感嘆,像是輕撫,像是一生一世的承諾。
披在她身上的那層軟蝟甲終於被他的不懈努力戳出了一個洞,她開始相信他說的話,相信他們的後半生只有彼此,哦,還有他們的孩子。
“駱顯。”
“嗯?”
“告訴你一個秘密。”她跪起身來,雙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嘴唇湊到他的耳邊,“我喜歡看你身著戎裝的樣子……”
他眯了眯眼,似乎在理解她背後的意圖。
“第一次見你穿上盔甲的樣子,我……”
“你怎麼?”他雙臂纏在她的腰間,微微收緊。
“你便入了我夢。”她輕笑道,調皮地咬了一口他的耳垂。
他渾身一顫,身體漸漸緊繃。
她像是一條藤蔓纏繞著樹幹,越纏越緊,用力收縮。
“我夢見……你就像現在這樣抱著我……還吻我。”她低聲呢喃,嘴唇從他的脖頸一晃而過。
渾身像是燃著一團火,他翻身倒在床上,將她摟在了胸前,聲音喑啞:“你勾引朕?”
她的手指從他的喉結滑過,像是彈琴一樣,來回遊移:“那又如何?”
他的手從她的褻衣裡鑽了進去,捏住她腰間的軟肉:“你知道……除了徹底進入你的身體,朕是還有其他辦法的吧?”
她放肆一笑,笑出了聲音。
低頭,她拉著他的手覆上她微微凸起的小腹,低聲道:“你敢當著他的面欺負我?”
駱顯的身體明顯僵硬:“……”
“是兒子也就罷了,是女兒的話……”她壓下腰,湊在他的耳邊,輕輕一咬。
駱顯咬牙:“起來!”
舒慈挑眉,他翻身坐起,一把將她拖入被窩中蓋了個嚴嚴實實。
“躺好。”
“你去哪兒?”她微微抬起身子看他。
“放心,朕不會去找別人的。“他咬牙切齒。
說完,他大步流星地朝外面走去。舒慈聽到他在外間吼李江,讓他去準備熱水,他要沐浴。
“哈哈哈——”舒慈笑倒在了床榻上,一雙眼睛彎得像是月牙兒一般。
哼,還敢趕我回京城,你真當我記性不好啊!
***
正當舒慈沉浸在勝利的喜悅當中的時候,太后聽聞訊息,親自登門了。
“躺著,哀家不差你一個人跪。”太后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威嚴莊重。
舒慈抿了抿唇,好吧,其實她也只是掀掀被子做做樣子而已,何況,以她的品級是不用給太后行下跪禮的。太后她……真是誤解了啊!
太后吊著眼角,看她:“聽說你從懸崖上摔下去都沒摔死,命真大啊。”
舒慈:“老天保佑。”
太后道:“哀家的孫兒,無恙吧?”
舒慈有些尷尬,以前是姐妹相稱,如今……怎麼都覺得怪怪的。
“他也無事,太醫看過了,他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