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看著小老虎,我去看看那位姑娘醒了沒有。”
“去吧。”丈夫點點頭,抱著碗繼續和兒子爭鬥。
少婦衣著樸實,家裡一共三間房,最好的一間都讓給了突然暈倒在他們門前的女子。
此時女子躺在床上,額頭、手腕和腳腕上的傷都被包紮好了。
“你醒了?”少婦見她睜眼,立刻笑了起來,“再不醒孩子他爹都說要把你送到醫館去了。”
“謝謝你們救了我。”床上的人起身,荊釵布衣難掩國色,微微一笑便耀眼過外面初升的朝陽。
少婦被她看得臉紅:“你餓了吧,我去給你盛碗粥。”
“多謝……”
還沒等舒慈道完謝,害羞的少婦便急急忙忙地退了出去,像是有人在後面攆似的。
舒慈倒在她家門口並非無意,那時她的確走不動了,也不知道這是哪裡,躲在暗處觀察了一番這家人,放下心後,這才走出來裝作暈倒在她們家的門前。當時暈倒是假,可後面的昏睡就是真了。
她睡了這一覺起來,哪兒哪兒都疼,唯獨精神極佳,像是重獲新生。
少婦給她盛了一碗玉米粥,端到她的面前,說:“家裡窮,沒什麼好招待的,你見諒啊。”
“聞著挺香的。”舒慈捧過碗,笑了起來。
少婦抿唇一笑:“我夫君也喜歡吃我做的飯,她說比酒樓裡的廚子的手藝都好。”
她臉上帶著甜蜜和驕傲,說起自己丈夫的時候神采奕奕。
舒慈喝了一口,點頭:“確實不錯。”
少女喜氣洋洋:“你快吃,吃完了我再去給你盛一碗,家裡其他的人沒有,玉米粥管夠!”
舒慈很快面子,一碗粥全部喝完,當然,也阻止了她再去盛。
“我看你比我年紀小,怎麼稱呼?”舒慈問道。
“我姓舒,家裡都叫我貴姐兒,我夫君姓馬,是個打獵的。”
舒慈愣了一下:“你姓舒?”
“對啊,怎麼了?”貴姐兒笑著說。
舒慈嘴角揚起:“這可巧了,我也姓舒。”
“是嗎!”貴姐兒眼睛都亮了,“這十里八村的只有我們一家姓舒,如今可找到同姓的了,真是緣分啊!”
舒慈說:“看你年紀小,若不嫌棄,你可喚我一聲姐姐。”
“那感情好!”貴姐兒伸手握住舒慈的手,笑著道,“我從小就想要有姐妹,奈何只有三個哥哥!只是你看起來年紀也不大啊……是姐姐嗎?”
“我二十六。”舒慈笑道。
貴姐兒嘴張得極大:“你、你有二十六?你莫不是為了誆我喊你姐姐的?”
“真的是二十六,看不出來嗎?”
“你這看著頂多二十啊!”貴姐兒呈現痴呆狀,她仔細回憶自己認識的二十六的婦人,村頭的王大姐,對面山上的鄭嫂子,臨鎮上的掌櫃夫人……哪一個二十六的看著不像是眼前這位舒姐姐的娘啊?
外面似乎有馬蹄聲傳來,不只一個,似乎是一群人來了。
“兄弟,有水嗎?”騎在馬上的領頭問道。
門外的年輕男子抱著兒子站了起來,說:“有,院裡就有一口缸,各位官爺進來吧。”
眾人紛紛下馬,抱拳感謝。
“多謝這位兄弟!”
“不客氣。”
貴姐兒聽到聲音,伸頭往外看:“舒姐姐你先歇著,我出去看看。”
領頭的人喝完水了,對著年輕男子抱拳:“這位兄弟,打聽一下,你這邊有沒有看到一個綠衣服的女子經過?她興許負傷了,從山崖那邊走來。”
“你說的是……”
“這位官爺,你們這是在尋人?”貴姐兒一口打斷丈夫的話,笑著問道,“是什麼人,逃犯嗎?”
“她可不是逃犯。”領頭的小將搖頭,“我們都找三天了,若再尋不到人,估計兄弟幾個只有捲鋪蓋走人了!”
“哦,這樣啊,那幾位先喝著……”貴姐兒眼珠子轉了一圈,瞪了一眼丈夫,轉頭朝屋子裡走去。
“舒姐姐!”
“怎麼了?”舒慈抬頭。
“外面一群官兵在找你。”貴姐兒面色緊張的說道,“你要不要從後門逃?不對,你腳崴了,走不了多遠……”
舒慈伸手:“你過來扶我一下。”
貴姐兒上前,眉頭緊鎖:“你怎麼樣?要不等天黑了我讓虎子哥送你回家?”
舒慈輕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