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小隊,每小隊十個人,他準備向西方的火槍隊那樣,一個小隊放槍時,另外的四個小隊則裝填彈藥,以此類推,輪流發射,以便形成持續不斷的火力。
就在鳥槍手裝填彈藥的同時,林清華吩咐甲板上的水手和船伕只留四個在甲板控制航向,其他的水手全部下到甲板下,以便減少不必要的傷亡。
水寇的船越來越近了,最前面的一艘離林清華的船已不到一百丈,船頭站著一人,此人身材很高,左腳在後,右腳向前踏著船舷,左手叉腰,右手提著一把大刀,不停的回頭向嘍羅們吆喝著。
站在船尾,已列好隊的十名鳥槍手紛紛望向一旁的林清華,等著他的號令。林清華皺了皺眉,沉聲說道:“沉住氣,不要慌,離近了再打!”說完輕輕抽出了掛在左腰的腰刀。這把腰刀是他向馬得林要來的,他的轉輪手槍並未帶來,因為子彈不多了,他想省著用。
兩艘船越靠越近,距離也越來越小,八十丈,七十丈,六十丈。林清華已能看清對方的臉了,連水手划槳時所喊的號子聲都聽清了,鳥槍手們握槍的手早已被汗水浸溼,個別人甚至已開始發抖,此時眾人的耳朵裡除了江面上“嗚嗚”的風聲,就只剩下自己“撲通,撲通”的心跳聲了。
兩船的距離已不到三十丈,水寇們紛紛提刀湧到船頭,只等兩船相碰,便要跳幫撕殺。林清華見時機已到,手中腰刀一揮,口中大喊:“開火!”
鳥槍手們早已等的不耐煩,聽見林清華大喊,也不及細想“開火”二字的含義,便紛紛摳動扳機。隨著扳機的後移,火繩桿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