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過上好日子,那就合適。”
沐天波將雙手一拍,說道:“不錯!威毅侯講得好,只要能讓百姓過上太平日子,那就能立為儲君。所以,老夫以為立桂王最為合適,桂王人品極好,立君以德不以才,只有有德之君方能治國!”
沐天波掃了眼眾人,說道:“諸位以為如何?”
黃得功將酒杯放下,說道:“只是桂王遠在數千裡之外,而今上傷勢越來越重,恐怕難以支撐到儲君到來的那一天啊!況且朝中大臣擁立惠王和唐王的人也不少,諸方意見不合,如何能讓其他大臣也贊同黔國公的意思呢?”
沐天波笑道:“黃將軍是明知故問吧?哈哈!如今朝廷九成的軍隊都為我等統率,沒我等支援,誰敢隨意立儲?”
李成棟一拍桌子,道:“那些朝臣太不象話了!他們竟敢在背後說老子是反賊,豈有此理!黔國公說的好,如今有兵就有權,有權就可以為所欲為!”
黃得功一拍李成棟的背,說道:“二弟醉了,莫要再說這些胡話!”
沐天波笑道:“李將軍真乃性情中人,敢言他人所不敢言之事,實在讓老夫佩服。其實李將軍已經說的再明白不過了,如今朝廷就靠著我等苦苦支撐,沒有我等平賊平叛,沒有我等抗擊韃子,他們那些朝官誰能安享富貴?誰能作威作福?如今潞王叛亂已平,本以為可以因平叛之功而封妻廕子,卻不料天子突然遇刺,而那些朝臣則視我等為洪水猛獸,必欲除之而後快,為了除掉我等,他們不惜捏造罪名,說那刺客是我等派去的,這不是明擺著要卸磨殺驢嗎?”
黃得功聽到這裡,也忍耐不住了,他說道:“尤其是那張慎言,這個老王八蛋!居然派了好幾撥人來查我,擺明了栽贓我是刺客的幕後主使,真是欺人太甚!”
左夢庚冷笑兩聲,說道:“這卸磨殺驢,背後捅刀子的勾當可是某些人的拿手好戲!”說完,他斜著眼瞧了瞧林清華。
林清華也哼了一聲,說道:“是啊,有些人確實夠無恥的,經常明裡一套,暗裡一套,林某實在是佩服啊,佩服!”
沐天波見二人又鉚了起來,生怕他們又起爭端,誤了自己的大事,急忙說道:“二位不必扯遠,前些日子威毅侯也是奉令而行,暫代左將軍鎮守湖廣,相信若是局勢安穩下來,朝廷還是會讓左將軍回湖廣的。”
林清華怎會將吃進嘴裡的肉吐出?他立刻說道:“恐怕不妥吧,鎮虜軍佔領湖廣一帶的時候損失很大,急需一個修養之地,況且將士們都已經把湖廣當成是自己的家了,怎麼肯讓出自己的家呢?黔國公的這個話可讓人聽得不太舒服。”
沐天波哈哈一笑,道:“鎮虜軍為國盡忠,實乃天下各軍楷模,老夫也是很佩服的,相信朝廷也不會忘記的,關於湖廣的事情嘛,可以暫時放下,留待以後再議。”
林清華有心想弄明白沐天波的如意算盤,便追問道:“黔國公若不說個明白,恐怕我等心中沒底啊!”
沐天波道:“威毅侯儘管放心,儲君一定會重賞擁立他的人的。”
見林清華與沐天波這麼明目張膽的討價還價,黃得功與李成棟的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李成棟將口中的酒一口吞下,急切的追問道:“我軍也在平叛中出力甚多,卻不知朝廷將會如何犒賞我軍?”
沐天波剛想說話,卻被黃得功搶上一步,黃得功說道:“黔國公不是與我等開玩笑的吧?如今天子傷重難愈,立儲之事還未有著落,何談酬謝功臣呢?”
沐天波道:“所以老夫才會與諸位在這裡聚會,也好聯手催促朝廷儘早決斷立儲一事,這樣一來,我等不就可以早日得到朝廷封賞了嗎?”
左夢庚道:“封賞之事恐怕是天子說了算吧?”
沐天波道:“所以我等要搶在朝臣之前擁立桂王,只有這樣,我等才可成為從龍功臣啊!”
黃得功皺眉道:“可那桂王遠在梧州,當我等派去迎接他的人還在半路上時,恐怕已被別人捷足先登了!”
沐天波神秘的笑笑,說道:“這個不要緊,老夫自有辦法。”
“你有何辦法?莫非你能飛?”李成棟果然有些醉了,他望著沐天波說起了胡話。
沐天波並未生氣,他只是笑道:“怎麼樣?諸位決定了沒有?”
左夢庚道:“可否置身事外?”
沐天波坐直身子,沉默片刻,說道:“這可是唯一的機會,諸位可得思量好了,免得到時候後悔莫及!況且在老夫看來,不是老夫的朋友,那麼就是老夫的敵人,萬一撕破臉,那大家面子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