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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6部分

可能的。阿桑奇副院長沉思了片刻後,點頭同意道:“可以,畢竟掌握辻大佐罪證最多的還是美國方面。”

“那石原莞爾和瀨島龍三呢?由誰擔任他們的首席檢控官?”

“石原莞爾的首席檢控官由中國司法界的梅汝璈法官擔任,這一點我已經與王世傑先生達成了共識。瀨島龍三現在還沒有決定,不過我想請利特法官擔任,畢竟年輕的**官太少了,我們應該給年輕人表現的機會。”

說話間,吉普車便駛進了PEA中隊的小院。李老闆將阿桑奇副院長送進辦公室後,便向負責警戒的維和部隊老兄弟問道:“樑子,那幾個日本戰犯關押在哪裡?”

樑子指了指一樓最左邊的三個房間,笑道:“三個鬼子,一人一個房間。洋鬼子在二樓,我們四十***流看押,保證出不了什麼問題。”

李浩點了點,一邊往二樓走去,一邊對陪同自己的樑子叮囑道:“這些人非常重要,你可得給我留點神,千萬別讓他們沒上絞刑架就死了。”

“老闆,你就放心吧衣服什麼都全換了,晚上睡覺前手腳都拷到床上。兄弟們一個小時換一次班,他們的一舉一動,全在我們的視線裡。”

李老闆這才鬆下了一口氣,說道:“你們分隊的這次任務很辛苦,等審判結束了,我就放你們的大假。”

“老闆,瞧你說的,兄弟們都是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這點苦算什麼呀?”

第三五八章 撞艇危機!

第三五八章撞艇危機!

“得克薩斯號”驅逐艦編在琉球海軍第二特混艦隊的先譴隊,剛從東中國海進入日本西部海宇,向幾百海里外的舞鶴港駛去。

航路就是最前線,戰鬥隨時都可能發生。這是一次相當危險的航行。“得克薩斯號”驅逐艦的任務主要是測定蘇聯潛艇在海中所處的位置,保證主力艦隊航行的安全。

先遣艦隊由幾艘呈兩縱陣形前進的軍艦所組成。掃雷艦走在前面,用掃雷器檢查航路上有沒有水雷。兩艘摩托炮艇在兩旁隨行,保護先遣艦隊旗艦“波士頓”號彭薩科拉級巡洋艦不受蘇聯潛艇和飛機的狙擊。而的“得克薩斯號”驅逐艦則在右邊航行。

空氣相當清新,在青天下可以清晰地看到頂著白浪頭的黑色海浪。甲板抖動著,傾側著,就像要逃開似的。驅逐艦慢慢地爬上陡急的浪峰,然後迅速地增加速度,大吼一聲陷了下去。它的船頭一忽兒高高翹起,一忽兒消失在沙沙作聲的白色的浪沫中。透明的波浪不時從甲板上橫穿過去。

劉海生少校笨手笨腳地爬上了指揮橋,用手和腿抱住了羅盤架,想對著遠遠的海岸標誌測定方位。羅盤方位牌在定位儀的三稜鏡下直轉著,像是留聲機唱片似的。在他的眼前,一行一行的數目字滾動過去。

看到一個覺得是最正確的數字後,劉海生從指揮橋下去,走到甲板室裡,以便在航圖上確定位置。

每次上指揮橋回來,總看見甲板室裡都是同樣的情形:航圖從桌子上垂掛下來了,壓在航圖上的鎮紙、尺、量角器、圓規,都在到處亂滾,從這邊板壁滾到那邊板壁。劉海生一邊罵著,一邊把他的東西放在原處,然後進行測定方位。

可是,測得的地點沒有一次是與實際地點相符。

“在這種簡單的環境下,我難道都不能做好一個領航員的工作嗎?以後怎麼辦呢?”前國民政府海軍江防艦隊炮艇艇長劉海生不斷的問自己,他覺得非常絕望,最後竟把那些數字完全攪成一團,分不清了,額上滿是冷汗。

由於強烈的汽油味道和他所不習慣的驅逐艦所特有的搖晃,他頭暈起來,想要嘔吐。想去躺一躺,可是羞恥心和固執的脾氣,促使他決定再次爬上了指揮橋。

“艦長,您幹嘛老是在測方位呀?”副艦長鬍克城上尉好奇地望著他。“您測的次數,比整個先遣隊裡所有領航員測過的次數加起來還要多。”

劉海生正想回答些什麼話。可是,胡克城接著說:“也許,您測了那麼多的次數,不知道該相信哪一次才好?”

劉海生鼓起勇氣,苦笑著搖了搖頭,老實地承認道:“我對哪一次測得都不敢相信,因為羅盤方位牌在轉動,方位示度不夠準確,而航程又老是在改變,也沒法根據速度和時間來計算航線。”

承認自己的短處,那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指揮橋上所有人全聽到艦長的話。不過年輕的琉球海軍官兵們,誰都不認為這是一件丟臉事……

胡克城上尉點了點,隨即指著前艦首的方向,說道:“艦長,要不您再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