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幸了她們,之後送出宮去就難了。”
沈嫣一怔:“皇上想將方容華她們也送出宮去?”
“是啊,這次大選,入宮的都是他們所送,要找機會都送出宮去。”
“方大人在翰林院中並未與誰過於親密,安家也是如此。”硬要說陳家和沈家走的近也就罷了,安家和方家都沒有參與到這些朝堂紛爭中來,皇上的話,沒道理啊。
再者,白貴妃和將淑妃那兒,也不知道是什麼情形,宮裡如今還有十來位妃子,白貴妃她們若也是這樣,那……
沈嫣看著他,不忍問,又止不住,便迂迴道:“皇上,不如請方太醫給您看看。”
屋內徹底安靜。
靜了不知多久,嘩啦一聲,放在塌上,連桌帶棋盤都被撥到了一旁,喵嗚一聲,大寶從桌子上挑開站到了窗臺上,沈嫣面前,他欺身朝她壓了過來,一手按在扶板上,一手在她肩旁,不到一寸的距離,都能清晰感受到呼吸吐露的熱氣。
沈嫣的心猛的一顫。
紀凜朝她緩緩靠去,沈嫣不自覺朝後退,但後邊就是靠墊,再往後也不可能陷進去,他的頭側到了她的耳畔,聲音傳來。
“你在擔心什麼。”
沈嫣輕咳了聲:“皇上這般,怕是不妥。”
紀凜垂眸:“皇后尚未誕下嫡嗣,後宮之中,不宜紛爭。”
守在外面的紅鶯聽到了動靜,想要去敲門問問,木槿拉住了她,輕輕搖頭:“有什麼事娘娘會叫。”
紅鶯低聲說道:“好像是棋盤倒了的聲音,你聽見沒,還有大寶的叫聲。”
木槿當然聽見了,但娘娘沒叫她們,就不宜進去。
這時屋內,沈嫣先是被他這突如其來的靠近嚇了一跳,又被他那話驚了下,如今,她還沒反應過來。
“你……”又靠這麼近!
這麼近的距離,紀凜很容易就能發現她紅起來的耳後根,她原本面板就白皙,稍有些紅就很明顯,從耳後根到臉頰,紅撲撲的,染著暈。
瞭望塔擁過一回,紀凜現在駕輕就熟了:“你為什麼會想知道這些。”
沈嫣朝後躲了下,她當然是怕他有什麼不能說的隱疾,去了妃子那兒又不做什麼,一個兩個三個都是這樣,她能不擔心麼。
“這些都是後宮之事,我自然要管。”
紀凜的視線定在了她的眼眸上,瞧著神情輕鬆:“那你想請方太醫替我看什麼。”
“您先讓我起來。”沈嫣推了他一下,沒推動。
紀凜依她的意思鬆了手,可他松的是放在扶板上的手,鬆開前用它支撐著兩個人之間還有空隙,拿開之後他要另外找支撐點,整個人便與她貼近了,似乎是覺得這姿勢不錯,紀凜乾脆把手往她身後的靠枕上一放,沈嫣躲避間,整個人從靠枕上滑了下來,這下,她躺在了臥榻上,他撐在她身上,居高臨下。
“起不來。”紀凜顯得分外無辜。
“別鬧。”沈嫣拍了下他,好好說著話呢。
紀凜的聲音一下沉了許多:“我沒有鬧。”
沈嫣抬了下頭,撞入了他的眼眸中,像是跌入了深邃淵谷,失重般沉下去。
猛的回神,他的眼裡全是她的樣子,紅著顏,有些失措。
“菀青。”
沈嫣聚了焦,嗯了聲,用來抵禦心中的作鼓。
“我要食言了。”
食言什麼?
沒等沈嫣想明白,他就已經低下頭來。
沈嫣躲不及就被他包圍了起來,這次沒有淺嘗,盡是侵吞。
頭下的軟墊很好的阻絕了她再往後縮,沈嫣根本沒有多餘的精力去想別的,由嘴角蔓延開來,傳至四肢百骸的酥麻,令她連思考都很難。
腦袋是空空一片,心跳快速。
一陣狂風暴雨襲擊後再是溫柔輕撫,紀凜食髓知味的捨不得放開,握住了她揪住自己衣服的手,五指交握,低下頭去,週而復始。
沈嫣覺得自己像是一葉飄在平湖上的小舟,被一陣席捲起來的巨浪打翻,水將她淋透,無法呼吸。
想要阻止的聲音從喉嚨裡發出時變成了輕聲嚶嚀,一隻手矇住了她的眼睛,阻絕了她最後的感官,全然溺在了水中,快要窒息過去。
醒來時,沈嫣喘息,貪婪呼吸。
肩膀上溫熱,沉沉的,他靠在那兒,沈嫣並未覺得他的人有多重,紀凜單手撐著,後而往旁邊一靠。
燭火照耀處,到了臥榻上還有一抹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