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牙俘虜,並且這個惡行已被西班牙上尉親眼看到。朱駿以寫遺書的名義讓西班牙上尉給自己寫信,上尉不明就裡,真以為是這群裝扮了商人的海盜們大發慈悲,於是奮筆疾書,一方面對自己的財產作出了分割,並表達了自己對親人的眷顧,另一方面又揭露了牧師阿姆斯的罪行。最後,這封信落到了朱駿的手裡。
一邊是每月近六十銀幣的工作,另一邊是受到收到西班牙當局的通緝和這群海盜的追殺,阿姆斯是個聰明人,他選擇了工作,就算是給朱駿當牛做馬他也會毫無怨言,因為他別無選擇。
“稅務官閣下,我說的對嗎?”阿姆斯對稅務官不屑於顧。
稅務官巴金頓的臉已黑了下來,他還想趁機敲詐一筆,誰知道這支船隊中居然竄出了一名精通殖民地法律的西班牙牧師,他懊惱的用皮靴狠狠的在擦拭的一塵不染的甲板上抖了抖泥,揹著手踟躕不定的考慮著硬來的後果。
“我是一名來自公主港的牧師,主管著公主港教堂的運作,在馬尼拉,呂宋區的主教閣下是我的好友,我們都曾是神學院同一期的同學,這支船隊的船主是一名非常重要的商人,他的身份崇高,在遠東擁有非常大的影響力,稅務官先生,我個人建議您能夠秉公執法,給這位大人物留下一個好的印象。”阿姆斯已經開始威脅起來了。
巴金頓這時終於找到了漏洞,道:“您是從公主港來的?據我所知的是,公主港在一個多月前受到了海盜的襲擊,幾乎無人生還,不過我倒是聽說有十幾個士兵和牧師被海盜們俘虜了,您有什麼可以證明你的身份嗎?”
“是的,我就是那名被俘虜的牧師,海盜劫持了我,但是在回航的路上遇到了這名商人的船隊。”阿姆斯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