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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部分

。那麼吳軍地人多優勢就會被抵消不少。勝負難料。

時間就是決勝地關鍵。穿著銀甲地吳三桂不斷地勒馬在行軍地隊伍中丟擲了賞賜。親自領著親兵在隊伍後方揮舞著馬鞭抽打著落隊地士卒。這一場關係了他地身家前途地戰爭決不容有失。否則這十幾年地經營將會付諸東流。一條咬不了人地狗要麼會被對手用木棒打死。就算僥倖逃脫。也會被主人烹殺。、

“傳令,再加快前進,若還有人敢掉隊……”高頭大馬上的吳三桂咬了咬牙,眼眸中殺意盎然,厲喝道:“殺無赦!”

“喳!”傳令兵下馬打千,接著又迅速翻身上馬,動作一氣呵成,高舉著令旗加緊馬肚飛奔著傳令去了。

天空湛藍地沒有一絲雲彩,南方的山巒起伏萬千,吳三桂地眼眸在藍天與山巒的交接處一定,對著身後的騎著高頭大馬的將領、幕僚揚鞭道:“過了這幾處山峰,便可進入緬北,李賊雖然熟知兵馬,本王卻料他絕不可能料到本王突然進襲,倉促之下不可能再伏兵於道畔,因此,我軍只求速戰,入緬之後,趁其倉促,一鼓而破。”

眾將們紛紛點頭稱是,這些人都是吳三桂的老部下,與李定國所部也不知交戰過多少次,他們所畏懼的正是李定國的游擊戰術,埋伏於阡陌、群山之中,猶如幽靈一般的定北軍總是在最恰當的時間和最恰當的地勢中發起突然襲擊,等吳軍在留下數百具屍體之後倉促之間組織起來反抗之時,定北軍已如潮水一般的退去。

如果能夠如平西王所說的那樣,對緬北發起突然攻勢,有了根據地的定北軍倉促應戰,那麼定北軍就沒有了藉助地勢埋伏的可能,一旦逼迫定北軍於兩軍陣前衝殺,那麼勝利的天平就已經向人多勢眾的吳軍傾斜了。

“王爺神機妙算啊,難怪王爺不斷催促,原來早有了安排。”雲雁補服的官員三角眼彎成了一條縫隙,搖頭晃腦的拍著馬屁。

吳三桂道:“本王統兵多年,若是這點都不能看出,豈不是酒囊飯袋?元讓、趙福二人的兵馬到了哪裡。”

元讓、趙福乃是平西王轄制的雲貴兩省提督,二人都是吳三桂的老部下,行伍出身,經歷過的陣丈沒有一百也有九十,最為吳三桂所倚重。這一次分兵三路,除了吳三桂自帶六萬中軍之外,兩翼便是二人分別帶一萬兵馬左右策應。

“元讓已到達了景洪,趙福將軍所攜輜重較多,還在普洱一代。”一名穿著清軍釘甲的遊擊策馬前走兩步,道。

“哼!都太慢了。”吳三桂臉上露出怒意,不過這二將所帶的都是新兵,如今即將決戰,吳三桂雖然不喜,卻也不好過於苛責:“不管他們,我們先突入緬北,待拿下了李定國,再與他們會合一處和新始小兒決戰。”

眾將紛紛點頭,論起兵法戰術,吳三桂雖然年邁,一向都毒辣的很,在這種人屬下做事,只能議論軍事時做磕頭蟲、戰陣時不怕死,否則根本就別想出人頭地。

“朝廷那邊有什麼動靜?”吳三桂凝重的臉緩和了一些,突然問起了北京城裡的事,對於他來說,南明是他眼前的敵人,北京城卻也是他將來的對手,似他這種手握重兵的人,若是不能奮起反抗,早晚有一天會有走狗烹的下場。

“朝廷聽聞王爺出兵,已下發了褒獎的文書,還諭令各省儘量排程些糧草到雲貴,為王爺免去後顧之憂。”一名文官打扮的官員道。

吳三桂捋須遙望遠處的山巒,峰影重重的山峰高高聳立,不由得笑了一聲:“既是如此,那麼本王也就不客氣了,吩咐下去,讓人四處向各省索要糧餉,有多少要多少,就說前方的將士們作戰辛苦,雲貴的存量入不敷出,請各省的督撫道臺們支應支應。”

先頭回話的官員咧嘴笑著應和道:“王爺英明,常言道,大軍未動,糧草先行,王爺帶領將士們在外征戰,這些個當官的憑什麼坐在後方享福,得從他們身上搜刮點銀子和糧草出來,有了銀子和糧草,王爺縱橫宇內,便猶如猛虎插翼,誰若敢和王爺過不去,嘿嘿,就打他孃的。”

官員一面說一面笑,三角眼不斷的閃爍著,話語中透露了平西王獨霸天下的意思。

吳三桂臉色一沉,斥道:“本王也是康熙爺的奴才,在宵小叛逆面前縱橫倒也無妨,什麼縱橫宇內之類的話以後還是少說一些,小心閃了舌頭。”

“是,卑職該死。”官員嘻嘻的自顧著掌嘴,卻沒有一點該死的意思。

吳三桂不去理他,看著蜿蜒的隊伍速度又降下了一些,不由得怒道:“傳令,再加快些速度,明日清早,入緬境紮營歇息兩個時辰,但凡後退者殺無